“玉子,你醒醒啊...我回來了......”蔚言雖然並沒有睜開雙眼,卻好似能看穿周身的一切。
她急切喚著,試圖讓他注意到自己正艱難求生的意志。
原本小憩在冰床一側的璞玉子好似感受到了冰棺中的女子異樣,倏地一雙燦若星眸的眼睛睜開了。
“言兒,一年過去了你怎麼還在睡?再不起來,為夫要打你屁屁了......”
猶記得,當年他略施懲罰的打了她的白嫩屁股,她卻像是抓了狂一般的貓兒對他呲牙咧嘴,好不可愛。
然而,時光荏苒......他心疼的目光下,是長滿了鬍子拉渣的下巴,平添了一股子性感成熟。
他深情的星眸,柔和得能讓萬物融化,令聖靈百態勃發滋長。
蔚言正忍受著煎熬時,忽然一道低沉好聽的男聲似怨似艾的叫囂著要打她屁股,氣得她胸口一頓,全身的束縛一下子全解開了。
“咦,好像能動了!該死的璞玉子,連我死了還想著打她屁股,算什麼盡職盡責的夫君?”
蔚言瞪著一雙嫵媚如斯的眉眼,怒火相向的透過冰層看向男子。
璞玉子的眼珠不偏不倚的對上了她倏然睜開的雙眼。只見他先是沉悶片刻,呆若木雞一般一動不動,剎那後狂湧的驚喜如浪潮般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將他湮沒在潮水中再也找不到方向。
從來沒有過的仿徨和萬喜交織,抵死的纏綿將他包裹。
“言兒......你終於醒了!”彷彿越過了千年的羈絆,他的眼角滑落了幾顆晶瑩的淚珠。
嗯哼,看在你這麼情深意切的模樣上,我暫時就不追究打屁股的事了。
蔚言無奈想著,只甘願醇醉在他無盡的深情中。
“真好,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沒死,你也不可能會死。”他一遍遍用‘我’字來控訴對她的思念。
冰棺被他一把推開,蔚言的身體就這麼被他輕而易舉的抱在了懷中,短粗的鬍渣蹭著她細嫩的肌膚,將她許久未用有些麻木的感官刺得一個激靈。
“你的鬍渣能不能剃了再蹭我?好癢啊。”
蔚言埋怨剛一落,璞玉子那廝就狂吻了下來。
沉長綿軟,包含著無盡思念和灼熱的愛吻就這麼毫無徵兆的落了下來,將她所有的不滿都嚥進肚子裡。
一吻罷,他粗喘著不暢的呼吸放開了她,卻仍然將她禁錮在寬闊的胸膛上。
“言兒,我此生唯一的摯愛。”
“我愛你!”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富有魔力的磁性,將蔚言剛補上卻仍然空虛的心牢牢俘獲。
“玉子,我也...愛你。”蔚言將腦袋深埋進他的肩窩,一邊扯著他如墨的長髮一邊害羞回覆。
見她蒼白的臉頰恢復了生計,紅暈的小臉重新綻放了光彩,他心念一動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一次次,只要她受不了想逃離,他都毫不費力的將她重新扯進懷裡,落日的吻帶著憐惜和風暴的矛盾,一次次讓她深陷溫柔鄉中,以至於忘記了白天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