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就是這樣,你人要是在意時,它傳得滿天飛。但是主角要是不在場,時間會抹殺一切流言的。所以瑞特才暗地裡吩咐總管,先給嘉藍放假。
森是到下午才知道這件事的。早上他是坐專用電梯直接上辦公室,後來有事就出去了。下午回來時,從陳秘的口中聽到這事的。這公司裡的裡裡外外,陳秘都有職責向總裁報備,更何況是嘉藍的事。
她就算再沒眼光,也知道總裁對葉嘉藍的不同,單單每天叫她打電話找她就是一個訊號。於是陳秘想了想,最後還是進總裁辦公室,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報告給總裁大人。
森一聽就知道事情大了,這事可大可小,但是嘉藍在當中所受的傷害是不言而喻的。當中多少曲折他自然是瞭如指掌的,而且瑞特的事他也清楚。他叫陳秘去問問嘉藍還在公司嗎,得到的結果是嘉藍已經請假回去了。
森馬上拿上外套,往外走去。邊走邊對陳秘說道:“把下午的行程都推了,我出去一下。”
留下一臉愁苦的陳秘,下午總裁有個大客戶,居然就這麼走人了。這下她要道多少歉,花多少心思,才能擺平。唉,她有點後悔為什麼不等他見完客戶再跟他說嘉藍的事,自作孽不可活。
很快森便飛車到了東區,停到了小區停車場,人也到了嘉藍的門前。
森一直摁著門上的門鈴,他知道嘉藍一定會在家裡,她在彭城無處可去。所以一直摁到嘉藍受不了來開門為止。
嘉藍一看到是森,想把門碰上,沒想到森用手擋在門上,人也跟著強行進來了。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嘉藍吼道,嘉藍伸手推著森的胸膛,想把他推出去。
可是森只用一隻手就把她的兩隻手控制住了,“你先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說話。”傑森看著嘉藍說道。
見她還在亂動,乾脆就用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腦後,自己一口就親了下去,前面嘉藍還在掙扎抗議,可是根本掙不開森的強有力的雙手。而隨著森漸吻漸深,她的身體越變越軟,貼在森的身上,再也沒力氣掙扎了。
等森吻得痛快地放開她,她也只能一手摸著胸口,一邊喘氣。那紅腫的雙唇連“你……”都說不出來。
“現在清醒了沒有?”森啞著嗓子問道。嘉藍實在太誘人了,就跟有魔力一樣,每次他只要一碰到她,就情難自禁。就怕再吻下去,他會忍不住當場要了她。
“你想幹嘛?”嘉藍喘過氣來,一臉防備地說道。
“今天怎麼請假回來了?”森明知故問道。
“我為什麼請假,你難道不知道嗎?”嘉藍突然想起今天的事,臉一下子就肅了下來。她不相信他不知道流言,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來找她了。
“我知道是因為公司裡的流言。”森清了清喉嚨,這個流言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無論在魅惑還是在公司,他都是主要責任人。而他母親在流言裡也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所以他突然間有點詞窮了。
“流言沒關係,我等下叫陳秘把這事解決了。”枉傑森在商場奮戰多年,居然對這種小事無能為力,想了一會,最後只能交給陳秘了。反正平常的瑣事都是交代陳秘做的。
“你……”嘉藍有點哭笑不得,本來全身的怒火就這麼被笑得有點散了,“你也知道這是流言,嘴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說什麼是你控制得了嗎?陳秘再本事,也只有一雙手,難道把一個個嘴巴都給捂上。”
認識森這麼久,一直都是強勢的,無所不能的,這回居然出這種濫招,實在是出乎嘉藍的意料,原來這個男人也不是全能的。
“那你說該怎麼辦?”這回人家倒是虛心求教來著。
“我能怎麼辦?”這句話一問,又挑起嘉藍的滿腔怒火。如果不是他,她能淪落到這般境地嗎?就算不說魅惑的事,在公司裡,他要是不來招惹她,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形。她都打算了以後要抬頭挺胸生活,可是就是有人不讓她如意,所以看著森這個始作俑者就一臉氣憤。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被嘉藍的眼神看得有點心虛的森,無奈地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