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十萬塊,怎麼樣?買你一夜。”男人說道。
“不要。”珊珊仍然一口回絕道。雖然十萬塊讓她心動了一下,她也確實需要錢,但她不想透過這樣的方式得到。
“二十萬,一口價。不管你要不要,今晚是你挑起的,你要負責到底。”男人的話一出,就代表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珊珊這下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真的欲哭無淚。為什麼剛才多管閒事呢,她真想甩自己一巴掌。
男人的手開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珊珊極力掙扎,不讓他碰自己。可是這樣的扭動只能讓他越來越興奮。可憐的珊珊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過,喊破喉嚨也沒人來,就這麼被強了。
……
於是,後面發生的事就不在珊珊的控制之內,她就這麼在推拒中淹沒在一片愛的汪洋中,被人家吃了一乾二淨,連骨頭都不剩。最後她不知道何時結束,只知道自己太累了,後來就睡著了。
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珊珊感覺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休息室的床上,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終於想起了昨晚,忍不住心裡恍惚,怎麼發生了這種事情。昨天的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珊珊現在也只想快點穿上衣服跑人。可掀開被子發現白色床單上有一處紅漬,她呆了一下,就手忙腳亂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並且從櫃子裡找了張新床單換上,至於這個床單,疊了一下準備帶回屋清洗。
結果就發現了床頭櫃上有一張二十萬塊的支票,珊珊想起昨晚的價碼。
“唉,”她嘆了口氣,把支票收了起來。她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她沒有勇氣為了表現自己的鮮明立場,把支票痛快撕了了事。她需要錢,所以反而要仔細摺好,放到褲袋裡。
回自己的小窩,拿了衣服,到浴室洗澡,看著身上深淺不一的吻痕,珊珊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是不是該哭。她只是想把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隨著水流沖走,當然隨著水流而走的還有自己維護多年的乾淨和美好。
她的心是麻木的,竟然什麼悲傷地感覺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想哭也哭不出來,眼淚不知上哪兒去了。
如果珊珊知道是她的醒酒藥讓男人變清醒了,才有後面發生的一切,她一定會大罵自己笨蛋,不過,無論怎麼罵,她都已經被吃幹抹淨了。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珊珊才發現自己餓得不行。看來沒空傷心她的初夜和初吻,要出去找吃的。這時候才發現雙腿發軟,全身痠痛。珊珊坐著歇了會,上街到麵館叫了碗麵,邊吃邊難過,但還是一口口地用力吃下去,並且把湯全部喝光了,她現在需要能量,當然更需要勇氣。
付完帳出來,走在街上,她總覺得街上來來往往的路人,看她的眼光都很奇怪,好像都從她的走路姿勢看出來,她昨天經歷了什麼。
她總覺得滿大街的人都知道了她昨晚剛剛賣掉了她自己,看她的眼光裡都帶著鄙視。她逃也似地回到魅惑,回到自己的小窩,終於忍不住地大哭了一場,哭累的結果是又睡了過去。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六點。
魅惑的大霓虹燈一開,這個晚上又熱鬧起來了。珊珊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趕緊起床,用冷水敷了下酸脹的眼睛。再胡亂收拾一下自己,難得地抹了粉把身上的吻痕抹掉,就開始簽到上班,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