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秦東縣的初春還不是很友好,可以說冷風呼呼吹過,行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書上說二月春風似剪刀,古人的春風好像是專門剪樹,可在林嘯看來,這春風專剪人的臉,就算是你把身上全包裹了起來,可臉上不好弄。
在馬路邊找了個小店,他隨便應付了一口,然後又回了辦公室,因為時間尚早,他得等到了晚上才能上去,否則去早了,他又得等著。
坐在辦公桌前,他想了想便給鞏瓊打了個呼機,不一會兒鞏瓊便回了過來,林嘯問了黃小婉的情況。
鞏瓊告訴林嘯,黃小婉老爸搶救無效已離開了人世,黃小婉在一週之後會帶著老爸的骨灰回到秦東縣,具體的時間,恐瓊說了,黃小婉會打電話通知林嘯。
聽鞏瓊這樣一說,林嘯提著的一顆心全安放了下來。
等到了七點鐘的樣子,林嘯便快步下了樓,然後開著車去了天北市。
由於太冷,路上的車輛和行人也減少了不少,但林嘯並不著急,他掌握著時間不緊不慢剛好八點鐘趕到。
按下了門鈴,開門的人還是哪個保姆,不過林嘯覺得這保姆的情緒好像有點不高。
林嘯沒要多想,他走進客廳時肖玉剛從洗手間出來,她已換上了寬鬆的睡衣,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笑著說道:“你的時間太準時,而我的這個習慣也改不了,所以幾乎每次都能碰上我洗澡。”
“這是好習慣,南方人每天都洗澡,寧肯不吃飯也得洗洗。”
林嘯呵呵一笑說道。
肖玉把毛巾搭在了沙發的扶手上,然後戴上了眼鏡,她先打量了林嘯一眼說:“看來南方還真是熱,你這次回來變黑了。
說說吧!這次出去又有什麼收穫。”
肖玉的話音剛落,忽然大門上的門鈴又響了起來,正在泡茶的保姆趕緊去開門了,林嘯起身自己把泡好的茶端了過來。
門口人影一閃,進來的人卻是張玲,這讓林嘯還真沒有想到。
“林總,肖SZ說你辦事非常準時,看來還真是,我以為我夠準時了,沒想到在你這裡還是晚了一點。”
張玲大笑著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保姆又泡了杯茶後便退了出去。
林嘯看了一眼張玲,他這才問肖玉道:“今晚坐在一起是有什麼事嗎?”
“嗯!還真有,幸好你回來的及時,否則再過兩天你在天北市就見不到我了。”
肖玉說著便哈哈一笑。
林嘯一聽連忙問道:“你這是要調走了?哎呀我的個天啦!這天北市的發展剛有起色,你怎麼要走了呢?這事一點預兆也沒有。”
“沒事,天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人事調動非常正常,我們都得正常對侍。
另外給你說件事,老高被抓了,和他有關聯的人應該是一個也跑不掉,你和高偉還有龍耀沒有什麼經濟上的牽扯吧?”
肖玉說著話題一轉,她忽然說出了這件事。
林嘯一聽,他吃驚的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好像沒有人說起。”
“這事別人都不知道,我本想不給你說,但是又怕你受這些人的牽連,想來想去還是給你說說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