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陳頻閃試著操控虛數空間中那些四處飄蕩的情緒氣流。
隨著他的念頭，瀰漫在虛數空間內的各類情緒紛紛湧動，再次聚合到了一起。
只是這些情緒的聚合並沒有引發任何變化，只是形成了一顆拳頭大小的情緒球，就好像第一次進入虛數空間時所見到的情緒球那樣。
“沒有發生變化，是比例的問題？”
看到這一幕，陳頻閃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之前梁兮的靈體出現前，那些情緒是依靠某種比例混合才凝聚成灰白色能量的，而那個比例，似乎是1：1：1……
想到這裡，陳頻閃又將多餘的情緒剔除出去，只保留喜怒哀懼愛惡欲的情緒各一份，然後再次將它們聚合起來。
頓時！
隨著某種怪異的韻律，一股神秘的能量再次從情緒球中誕生了。
不同於那些光點散發出的情緒，這是一種更加奇異的能量，整體呈灰白色，死寂、混沌，卻散發出異樣的生機。
陳頻閃細細感應著。
他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只知道這種能量散發著一種莫名的生氣，卻又彷彿死氣沉沉，同時蘊含著生與死，卻在生死之間凝聚出別樣的光澤。
“這種能量與光點結合，就可以塑造靈魂？”
陳頻閃默默思索著，“那些光點就是一個人的意識，但意識卻並不代表靈魂，因為死人的意識失去了大腦這種承載物，變成了無根無萍。”
“因此，唯有用這種能量承載死者的意識，才能構成完整的靈魂？那麼這種能量如果用在活人身上呢？”
想到這裡，他想要試試活著的人的意識投影被灌輸這種能量，又會產生什麼結果。
他先是在無數顆光點種掃視了一圈，這些光點代表的人他大多數都沒有見過，無法透過光點去判斷，唯有四顆光點才能和目標對應得上。
那麼，為了有參照物，他至少要選擇一名自己認識的人。
經過思考，陳頻閃最終決定讓皮爆丹充當這次的實驗物件。
作為他身邊的兩名保鏢之一，皮爆丹的忠誠度明顯要低於另外一個鄭視訊記憶體，對自己總是陽奉陰違，不太靠得住。
想到這裡，他立即從聚集的能量中分出一絲，朝著保鏢皮爆丹的光點注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