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大娘子許妾身來大娘子院子偏殿住,方便每日侍奉大娘子,可以和大娘子閒聊解悶。”
恩,這算盤打的不錯。孟嫻貞心想。
“只是在我這院子,每日侍奉我,豈不是成了通房丫鬟了?”謝大娘子笑道。
玉香苼內心一驚,如果在三個人中她地位最低,那就沒了利用價值,趙王會派人將她暗殺的,但是,通房丫鬟離著謝公子近,若真能受謝公子青睞,懷上謝公子子嗣,如此自己也會提升地位,說不定能弄個平妻,便應道:“若能每日侍奉大娘子,妾身甘願做通房丫鬟。”
謝大娘子心中冷笑,恐怕過會兒玉香苼哭都沒地哭。
“銀萍,記不記得公子前陣子說過什麼話?這院子可以誰在住?”謝大娘子裝作想不起來。銀萍笑道:“大娘子,公子吩咐,這正院只能大娘子一人與公子同享,其他無論是誰,若亂了規矩,直接打入雜庫睡。”
玉香苼聽了不禁打了個冷顫,不敢言語,只聽謝大娘子磨著指甲,冷冷說:“如果妹妹想來正院,姐姐可以給你稟報公子,你好好想想。”
“大娘子恕罪,妾身是一時糊塗,還望大娘子不要怪罪妾身。”
謝大娘子說:“地上涼,快起來給我梳頭吧,只是妹妹做了通房丫鬟,就不能住在侍妾的地方了,銀萍旁邊的房間尚好,妹妹搬去那住吧。”只幾句話,就把玉香苼給看住了。
玉香苼雖不甘心,可無法子,答道:“是。”
以後就沒人敢打正院的主意了,銀萍心想。
梳完頭,孟嫻貞到了書房,謝玄下了早朝,他攬了謝大娘子:“娘子為何在這,可用過早膳了?”
這幾日孟嫻貞給他出得主意十分有用,他和孟嫻貞也是恩愛有加。
謝大娘子無奈地說:“我哪有心情用早膳,我的門檻快被三個侍妾踏破了。”
說完又把早上玉香苼的事情說了遍。
謝玄笑道:“還是娘子有辦法。娘子看著辦。”
是夜。
謝玄正在書房看文牘,姚馨兒端了一碗仙薺羹推門進入,她披了一層薄紗看起來楚楚可憐,十分可人。
“妾身姚馨兒見過大公子。”
謝玄皺眉:“不得隨意進出書房。”
“啊。”姚馨兒捂著胸口跪下:“妾身知錯,再也不敢了。妾身只是偶然路過公子書房,見公子還在夜讀,妾身便親手為公子做了羹湯。”姚馨兒邊說話邊用眼角漂著謝玄。
謝玄繼續看文牘。
姚馨兒放下玉耳碗,施施然到謝玄身邊,塗了白礬混合鳳仙花的指甲撫上謝玄的肩膀,“公子每日勞累,不如讓妾身給你好好捶一捶?”
柔弱無骨的手指輕輕一捏,那青樓裡的男人若被如此,早已銷魂在姚馨兒的石榴裙下了,而謝玄巋然不動。
嗯?謝玄喜歡孟嫻貞那種冷麵冰山型?
一個嫁人多年的黃臉婆憑什麼和她爭。
姚馨兒含情的看著謝玄,雙手不住的在謝玄肩膀上摸索。
猛地,謝玄起身抱起姚馨兒,姚馨兒勾唇一笑,卻裝作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笑道:“公子,您這麼迫不及待啊。”
謝玄抱著姚馨兒到榻上,解開姚馨兒的衣帶,“公子,奴家還沒準備好呢。”姚馨兒嬌媚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