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性質就有一些不同了……
陳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沈玉清來到陳南的旁邊，拉了拉他的袖子：
“人家來採訪你就已經很好，你還這麼為難人家，是不是有一點……”
沈玉清還沒有說完，陳南就看向了她，眼神中充滿了鋒銳，打斷了她的話：
“我明白我的價值，不用你在這裡提醒我。”
“我在我還有價值的時候，謀取利益，有什麼錯嗎？難道要等到我沒有價值的時候，再去詢問利益嗎？”
“那不是有些太蠢了嗎？”
陳南頓了頓，直視沈玉清：
“還有，記住你的身份，現在你是來保護我的，是我這邊的人，平常我可以放縱你。”
“但是，到利益分歧，或者站隊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明白自己的身份。”
沈玉清看著認真的陳南，竟然莫名的有一些慌張。
讓她產生了一種被自己的導師訓導的感覺。
他的一番話，確實讓沈玉清的心靈受到了衝擊。
說的……，好有道理呀……
沈玉清低下了自己的頭，不敢直視陳南的眼睛。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有生之年，她竟然會被還沒有成年的小孩教訓。
多年之後，當她回憶這一幕的時候，還是一陣的慶幸。
幸好有他的那一番話，讓自己達到了這個高度。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
許久之後，沈玉清嘴裡面才憋出了三個字：
“對不起，我錯了。”
“乖，這才對嘛。”
 ･ټ･，陳南臉上認真的神色，鬆垮了下來，嘴角上翹，一如往常。
重要的是，他還伸出手，習慣性地摸了摸沈玉清的腦袋。
沈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