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溫今歌心裡大吃一驚。
她沒想過這人過來真是傳遞訊息的,她還以為是過來敘舊的呢!
“嗯。”
梁思沒聽懂兩位師尊在打什麼啞謎。
其實問溫今歌也沒懂。
一個叛徒是魔族聖子,至於另一個,總不至於是魔君本人吧!
“他跑了……是不回來的意思麼?”梁思抱著紙人,適當遞了把梯子。
“是不走魔族回來了。”扇子中的陸唯憂心忡忡,“你知道多迫在眉睫麼?”
“知道了,我這邊會盡快做完的。”
“你……真的知道要做什麼麼?”陸唯皺著眉頭,他說話的聲音很輕,飄渺得像是要散去。
“梁思。”溫今歌忽然轉頭看向身側被紙人纏住的大弟子。
這具紙人許是先前被梁思燒過,他的執念太深,即使扇子中的七芒星路口已開,他還是纏在梁思身上,像是不想進去。
“師尊……”梁思苦笑著巴拉著,剛拔開紙人的手,腿又纏了上來,“能幫我把這個弄下來麼?”
“我以前是不是和他們有仇?”她腦海裡忽然冒出阿材吼出的那個“滾”。
若是沒有深仇大恨,在見到這些紙人的時候阿材不會如此的狂暴,但陸唯出來後她一句話也沒說,溫今歌摸不準她想做什麼。
“你和天下……所有的……枉死戰場之人都……有仇。”少年陸唯說話的速度很慢,說一句話就要停頓下來觀察溫今歌的臉色,像是害怕她不開心。
“不分種族?”
“不分。”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我要出去幹活了。”
“師尊……”先前溫今歌喊了梁思幾次都沒具體吩咐,這一次是梁思主動喊的溫今歌。
外面的紙人少了很大一部分,差不離都進入扇子了,但他身上那具紙人卻四分五裂的從等身的人形紙人變成了一個個非常小的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