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什麼？”蘇笙笙問。
“隨便。”
這家奶茶店很火，蘇笙笙不好意思站在櫃檯前太久，掃了嘛就帶著厲景辰站在了人群外。
“你不點了？”厲景辰見她站得遠以為她放棄了品嚐垃圾食品的選擇。
“我這不正點著呢嗎？”蘇笙笙在小程式裡選了兩個本季度最推薦的飲品，提交了訂單。
隨即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發現新大陸般抬頭看著厲景辰，
“厲總，你不會不知道小程式掃碼點單吧。”
厲景辰不是沒來過自家商場，但都是檢查工作，自從蘇瑤離開之後，他從沒出來玩過，
四年前掃碼點單的普及率並不高，
厲總當然不知道，
但他不承認，
轉頭理了理西裝袖釦，“這種東西，看一眼就會了，誰會不知道。”
“哦。”蘇笙笙看著他直點頭，但眼睛裡赤裸地寫著，‘我 不 信！’
厲景辰長得惹眼，穿的也算不上低調，兩個人等奶茶的時候，時不時就有年輕的女孩子咬著奶茶吸管，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有的含羞帶怯，有的大膽直接，
蘇笙笙這個旁觀者都被那些少女的光晃到了，當事人厲總本人倒是在等候區那個顏色和大小都很不適合他的彩色矮凳上坐的一派坦然。
“厲景辰，你不覺得這個凳子很不符合你的格調嗎？要不您受累站一會吧，那麼多小女孩看著呢，不要摧毀少女的幻想。”蘇笙笙小聲說。
“看你的精神頭，今天應該有得折騰了，我要儲存體力。”他看了眼那些女孩，“況且，幻想就是用來摧毀的。”
蘇笙笙挑了挑眉，對他的回答不置可否。
到了他們的號碼，蘇笙笙過去取奶茶，就一分鐘的時間，已經有按捺不住的女孩子走了過去，
小姑娘穿著漂亮的連衣裙，高馬尾，側面別了幾枚彩色的星星髮夾，一看就是二十歲左右的大學生，
“哥哥，方便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厲景辰抬頭看了她一眼，“不方便。”
那個女孩子似乎沒有想到他會直接拒絕自己，愣了一下，又有些不甘心，
“那你可以把剛剛那個姐姐的微訊號給我嗎？她好漂亮的，我看見她害羞，但又想要她的聯絡方式。”
厲景辰原本還算溫和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她沒有微信。”
“啊？”小姑娘很意外，“那電話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