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他們的猜想大相徑庭,‘李克’竟然不是與趙芏狼狽為奸而是被害了。
那這個人又是何人,聽趙芏的意思,像是這個李克身上有什麼他們想得到的東西。所以保留了鹽幫,李克失蹤鹽幫的人卻沒有聲張,不知道趙芏是如何做到的,他們想在李克身上得到什麼呢?
“那批貨運到了?”
“運到了,五百個豬,路上醒了兩隻,我讓手下直接給悶死了。”
“嗯,動作小心一些。李克的事要抓緊時間了,他的家人還沒找到嗎?”
“已經有些眉目了。”
“嗯,沒有什麼比在一個人的面前虐殺他最重要的人更摧殘這個人的內心了!”男人的聲音染上了變態的殘酷。
“去吧,別再讓我失望。”
他們在角落看著趙芏提起黃一刀剛剛留下的燈籠,然後從屋裡走出來一個蒙著黑斗篷的人,趙芏微微弓著身子,臉上掛著小心翼翼的討好,他那張陰險的臉做這幅表情也真是難為他了。
在那黑斗篷的人快走到門口之際,突然停下腳步,衝三人的方向看了過來,感覺沒什麼動靜才邁步離開,趙芏緊隨其後,為其打著燈籠。
“不好意思,剛才符掉了。”沈默笙微微一笑,夜十三和柳伊然皆是無語,搞心態。
三人離開碼頭,回到瞭如意樓,換下已經沾了水氣的外袍。
“其實僅憑今天晚上聽到的也不能確定趙芏和魔族勾結。”柳伊然擦拭著剛剛洗過的頭髮和沈默笙說道。
“的確,他們之間的對話放在正常的情境中也行的通。但是有幾點奇怪之處,一是他們把人折磨成那樣,究竟是想在李克身上得到些什麼?其次,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趙芏對他都卑躬屈膝的。”
“還有一個地方,我覺得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想說趙芏提到的那五百隻豬?”
沈默笙伸手用靈力將女子的頭髮烘乾。
“對,五百頭豬,運走也不是一個小動靜,而且奇怪的是他說路上醒了兩隻,然後他命人將它們悶死了。如果是為了盈利而販賣豬的話,為什麼要把豬悶死呢?豬被悶死了還能吃嗎?”柳伊然滿眼困惑。
沈默笙皺了皺眉,“邏輯上確實有些奇怪,不過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先搞清楚他們究竟為什麼抓了李克吧,他說不定知道趙芏和那個黑衣人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