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在外面做什麼？”一道低沉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
程式猿們回頭，是厲長庭，但是他們並不害怕厲長庭，只有其他部門經理對厲長庭有所畏懼。
而他們研發部的，厲長庭經常和他們一起工作，雙方相處起來有點像“不太熟”朋友，總而言之對於他們來說，大老闆沒那麼可怕。
程式猿們指了指玻璃窗裡的凌道然：“剛剛朵莉亞在幫我們寫程式，非常快，他果然很厲害。”
“我看看。”厲長庭接過他們手中的膝上型電腦，翻看下去。
果然，這個構建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好，更加簡潔，運作起來也會節省很多錢。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看樣子，請來一個“朵莉亞”是值得的。
他將電腦交還回去，同玻璃窗內的凌道然對視。
面對他，凌道然演戲總是沒什麼氣場，抿了抿嘴唇，有些怕被發現，內心祈禱他趕緊離開，畢竟喬語玥還在辦公室裡，雖然她現在換了一張臉，但還是很危險。
厲長庭原本是打算離開的，可是目光瞥見了凌道然身邊穿著藍色制服的保潔員。
“那個是誰？”
程式猿回答：“哦，剛剛朵莉亞不小心打翻了咖啡，那個保潔員是進去幫忙打掃的。”
“嗯？”厲長庭有些好奇。
寫程式的時候不讓其他人靠近，卻偏偏留下一個保潔員？有點意思。
厲長庭緩步進入辦公室。
凌道然直接站了起來，喬語玥用掃把輕輕碰了碰他，示意讓他別緊張。
男人走到他的面前站定。
“程式我看過了，寫的很不錯，朵莉亞果然是不一般。”他拍了拍手，目光卻落在保潔員的身上。
凌道然下意識上前兩步，擋住喬語玥。
“厲總，您過獎了，您花這麼多錢請我過來，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喬語玥將角落裡的紙團扔進垃圾桶裡，轉身便要離開，卻被厲長庭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