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威略一苦笑,也不去爭辯,只是突然心頭一痛,竟然疼的難受,眼睛微微一迷離,卻是跌倒在地,幸運的是,他的身後正好有一顆樹木,所有剛好後背貼在其中。
見狀,雪尤憐卻是略有同情和擔憂,微微一皺眉,卻又一聲輕聲嘆氣,本欲上去攙扶。
只是卻是見的喬威的目光突然望向那較遠處走來的身影,卻是擺了擺手。
他取出那塊木牌,遞給了雪尤憐,只道:“你快些走,別再跟著我,你若繼續跟著我,遲早會被他們發現的。而你一路走,不要停,反而可以避開許多的麻煩。你幫我將這個木牌帶在身上,替我去報道,我隨後就會趕去。”
雪尤憐搖了搖頭,卻是輕聲冷冷道:“你又何以相信我呢?我本有機會現在殺了你,可是出於原則,我饒你不死。只是這棄你而前去報道,這等事情未免也太過天真了吧?”
喬威重重的搖頭,清然一笑道:“我已經別無他法,只有委求於你。你既然救我一次,便不會取我性命。我雖然本為百毒不侵,但是那毒鏢刺中我的多次經脈,使我麻木無法動彈,需要暫時休息片刻。”
說罷,他抬起頭,竟然飽含謝意的看著雪尤憐:“你快走,那徐徐趕來的和尚並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此人的手中有血跡,顯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怪人。他若來了,我們誰都活不了?”
雪尤憐卻是關切的問道:“那你怎麼辦?”
說完這話,她竟然有些微微的臉紅,本自真心的關心,從她的口中說出,卻變得那麼的羞愧。
喬威也是一個納悶,反笑著問道:“我不會死。我若死了,誰將這條命陪給你。”
說罷,卻又急忙催促道:“快些走,別再耽誤了時間。”
雪尤憐再不遲疑,聽得清細的步伐迎風而走,夾雜著一絲絲的清香。
喬威知道,雪尤憐已經離開了。
而喬威卻是利用這段時間的空擋,閉目凝練毒生煉體經的第四決。這毒生煉體經的第四決,正是可以疏筋脈,利用最短的時間,喬威卻是將體內的那份僵硬麻木之感徹底治療。心下不禁感嘆婆婆的毒生煉體經果然妙用,若非如此,想必今天必然栽了跟頭。
而緊隨著那沉重的腳步聲邁動而來,一根長長的禪杖不時的落地捶打,每走一步,竟然都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坑。
喬威心中一沉,不禁打了一個寒善,這個和尚面色看起來雖然和睦,但是他的手心之上,卻是沾滿了血液,而那拳頭之上有浮腫,可以推斷,多次和人打鬥,故而喬威也是略有些警惕。
那和尚卻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是靜靜地坐在喬威的旁邊,放下一個儲物袋,卻是從那袋子中取出了一顆桃子,竟然獨自啃食起來。
喬威目光微微一瞥,那和尚的腰間竟然纏繞著諸多的木牌,想來是太多的人遭受他的手裡,而他公然這般展現,實力定然不弱。
喬威被這一幕所驚呆,卻是看見那高空之上,卻又一雙伶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仔細一看,一隻兇狠的猴子倒掛著,卻是目中惡狠狠的襲來。
赫然之間,那猴子卻是一個猛衝,一雙利爪竟然尖尖的顯現出來,形成一團簇火一般,猛然奔來。
喬威目中一邪,卻是一劍橫掃而出,直接將那猴子的腹部切中些許,只是那猴子的竟然卡在了原地,也許是感受到了疼痛,突然後退了回去,攀扶著樹幹卻是跳躍到了那個和尚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