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氣得那直跺腳,恨得直咬牙,卻是怒罵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
喬威卻是勸道:“等等也無妨,如果醫仙能夠醫治成功,我也正好可以省心。”
而一旁的白莎也點頭,以眼神示意楊瓊冷靜下來。
楊瓊無奈,心中稍微有些緩和,只好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只是他表現的十分急切,在這門外不停地走動,十分擔憂。細心的喬威看出,想來這楊瓊對於師傅必然是敬重有佳,因為擔心那師傅的安危,才會如此的不安。
正當他被其誠心所感動之時,卻聽得內堂之內,發出了一聲極為洪亮的響聲,而在那響聲之後,隱約可聽得瓷片碎於地的聲音。緊接著,那洪亮的慘叫聲,再次發出,卻是接連一聲,聽著十分揪心。
這一聲聲的叫喚,可是令得那楊瓊神色一變,便要往那正堂之內衝去。
卻被那看門二人持著劍所攔住,雙劍交叉,卻是仍舊不讓過去。
仍舊是那冷冰冰的勸告:“師傅有令,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許進去。”
楊瓊怒罵道:“你們沒聽到裡面有叫聲嗎?方才那慘叫聲可正是那師傅的!裡面除了醫仙可再無他人,如果師傅一旦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擔當的起嗎?”
“這。”這犀利的話語,愷言十分,那守門二人卻是有些猶豫了。而那手中的劍,卻竟有有些顫動,不再專注。
“讓開!”藉著他們猶豫的片刻,楊瓊卻也一陣暴怒,怒氣衝衝推開,走了進去。
而白莎和喬威也藉著這一空擋,緊隨其後。留下那兩個師兄在那一旁發愣,卻是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那白莎回頭道:“二位師兄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你們,一旦師傅真的怪罪下來,全由我們二人承擔。”
說罷,便再也不回頭,快步入內。
而在內,裡面的景象卻是更加令人咋舌,稱奇不已!
但見地上躺著一人,面色發紫,卻是一聲痛叫,翻滾,地面還有被震碎的瓷杯,看起來有些狼藉。而在一旁的另一處,卻是站在一人,頭髮凌亂,面容僵硬,猶如死灰一般的盯著那地面所躺著之人。
嘴裡卻是喃喃的出聲道:“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的醫蟾,怎麼可能出錯呢。黃宗主的體內明明是為冷寒,為何我用了那熱感之藥,卻是非但不起作用,反倒令得他更為不適呢?”
喬威斷定,那地上之人便是所謂的宗主了,只是此刻他狼狽不堪,反倒更像是落魄的乞丐,雖說他百番痛苦,極力掙扎,但是目光卻是折射出了萬分的怒火,伸手指著那醫仙。
而你喃喃自語之人,卻正是妄寒笑。
原來,妄寒笑卻是當真提前喬威小半個小時抵達這裡。治療之時,他同得往日一般,取出那醫蟾,放入了那宗主的體內治療,只是這次卻出乎他的意料,出了意外,醫蟾剛剛進入體內不久,那宗主便疼痛不堪了。而等人進來之時,才會見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