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此時正低著頭,腦袋裡閃過之前白人壯漢咬他時的片段。
如果有顯微鏡可以看到他的血液情況的話,就會發現他的DNA正在被一種病毒修改、改變。
此時,阿貝也複製好資料,將一個隨身碟放到亨利面前。
“嗱,這是作為朋友,唯一能給到你的幫助,裡面有我對生物基因的一些猜想,希望能幫到你吧。”
看著阿貝遞過來的隨身碟,亨利終於抬起了頭,但他的雙眼看起來有點充血,好像有種幾天沒有睡的感覺。
“你沒事吧?”
“寶貝......”
亨利沒有接阿貝手中的隨身碟,反而是把手搭在阿貝的柔荑上,一副情深款款的樣子。
“都讓你別亂叫了,我們現在只是普通朋友。”
阿貝撥開亨利的大手,轉過身來準備去倒杯水喝。
誰想到,亨利卻突然從阿貝身後撲了上去,一把扯開阿貝的外套,情不自禁地吻上阿貝的脖子。
突受襲擊,阿貝臨危不亂,左手肘一個側頂,撞開亨利,右手在被扯開的外套口袋裡順勢掏出一把女士手槍。
不過亨利在美利堅軍部那麼多年也不是白待的,身手也非常了得,單手一拍、一擒、一扣就控制住阿貝的右手,讓手槍無從對自己構成威脅。
可是阿貝雖然是科研人員,但也經受過一拳集團的訓練,身手也甚是不凡。
在右手被控制的同時,卻從沙發的墊子裡抽出了一把來福槍,對準了亨利下面。
兩個人此時的姿勢變成了亨利壓在上面,一手抓著阿貝的右手,阿貝則是仰躺在沙發上,雙手持槍。
“你家裡的槍也太多了吧......”
亨利剛才被突如其來的獸性控制,不過在子孫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還是回覆了清醒,略帶無奈地跟阿貝說道。
“我知道你也有一把,但請別掏出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
亨利退後了一步、攤開雙手,原想解釋自己剛才的失控行為,可阿貝卻沒有任何興趣知道。
她收起手上的來福槍,用女士手槍指著亨利。
“炮兵來到香江自然不甘寂寞,門在那邊,不送。”
阿貝直接下達逐客令,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阿貝......”
“別再亂來!”
亨利想走前一步,跟阿貝好好解釋,阿貝卻把手槍往前頂了頂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