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到這一刻,白夫人才明白。
真的是她錯了。一味的寵貞兒,她到如今的地步,或許真的和她脫不了關係。
她清楚的記得她父親在槍決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夫人,我悔啊!
她明白了!
頹然的從低聲爬了起來,然後一步步的離開。
......
上了車,蘇茜的臉上並沒有多少的情緒波動。
“生氣了。”蕭澄笑著問了句。
“你和她同床共枕了幾十個夜晚?”蘇茜不鹹不淡的回了句。
駕駛座上,紀微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蕭澄微微的笑道:“我們什麼事都沒有。”
蘇茜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記得曾經有人告訴我,一個男人和你同床共枕後如果不碰那個女人要麼就是性無能,要麼就是對她沒興趣。”
“你認為是哪一種呢?”蕭澄若有所思的說道。
“蕭澄,不要扯開話題。”蘇茜朝著他吼了聲,臉色並不好看。
“茜茜,同床共枕不代表什麼,你和徐子穎曾經也同床共枕,而且還穿過情趣內衣。”
蕭澄的話,蘇茜竟無言以對。
最後,她認清了一個事實。
其實她早就栽在蕭澄手裡了。
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是說不過他的。
紀微在唐小蔥的住處停了下來,恭敬的說道:“先生,唐先生早晨有給我打過電話,說有事找您。”
聽到紀微的話,蘇茜沉默了下,低聲的說道:“把他放下來後把我送回去,誠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恩,那我就在這裡下去,你先回去,注意些。”
蘇茜目送著蕭澄下車。
紀微已經帶著蘇茜揚長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