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啊,也不要不識抬舉,我這是看在咱們好歹鄉親一場的份上才賞給你們的。”
雲清歌挑眉,眼中的笑意很深,不屑已經自然流露,毫不突兀。
“既然是鄉親,今兒我設宴,二老不妨留下來一塊吃,免得在外頭餓死了還要冤枉我呢。”
雲清歌冷嘲熱諷勾起唇角,叫大貴去前院將自己媳婦也帶過來。
她這也是支開大貴,好讓她獨自一人跟這兩個不要臉皮的老頭子老婆子好好算賬。
大貴自然是明白雲清歌的意思,這不還順路去將情況告訴了里正,里正一聽就著急了,眉頭都擰在一塊了。
“真是晦氣,他們挑這個時間來,不就是來給雲丫頭添堵的?”沈里正不滿嘟囔,起身打算前去看看。
院子裡頭。
大貴母親臉色難看,雖說家裡的情況差了些,可是被人當乞丐的感覺,著實不太好受。
“好好好,你這個德行有虧的婦人!你家長輩就是這樣教你的,還乞丐?我呸,你這個賤蹄子說誰乞丐?!”
大貴母親上前揮起耳刮子就要打雲清歌,雲清歌怎可能真的叫她給打著,一個閃身,她那耳刮子便打在厚重的牆上,疼得那是一個齜牙咧嘴的。
大貴母親不甘心,加之被雲清歌羞辱,心中不爽快,對雲清歌是破口大罵。
“呸,你這個賤蹄子!別以為咱們不知道你原先還想著改嫁,成日裡想著改嫁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瞧瞧大貴向著她的樣,說不定她還......啊!”
大貴母親還未說完,就被雲清歌狠狠掌嘴了。
“夫人,你還說我德行有虧呢,只怕德行有虧的人是夫人吧?夫人可要記得身為婦人,要謹言慎行啊。”
雲清歌的眼神陰狠起來,緩緩上前,氣勢和威壓不言而喻。
大貴母親被嚇得不輕,捂著不停發疼的臉:“你你你、你能奈我何!打人了,這個賤蹄子動手打人了,我看你就是心虛!”
這聲音大得別說前院,整個沈家村都能聽見了。
眾人瞧見沈里正起身時的臉色不太好便明白極有可能出事了,決定一同去那塊瞧瞧。
豈料一進門便看到大貴父母二人在顛倒是非黑白呢。
“什麼啊,這大貴的母親也太不厚道了,分明就是自己逼走大貴,然後大貴的哥哥才......”何氏身為沈里正唯一的妻室說話時還是有幾分威嚴在的,當初大貴父母究竟是何等作風,她可是清清楚楚都急著呢。
“聽聽,那老婦人當真是長了一張好巧的嘴。我本以為咱們村裡清歌的嘴已經夠巧了,卻沒想到這個老婦人更加可惡些。”
“哼,自己作死罷了,現下還打算拉著自己的小兒子和自己的鄉親,真是不厚道,晦氣。”
大貴媳婦聽到大貴母親一直在羞辱雲清歌,說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臉色慌張難看,上前站在雲清歌的身旁抓緊了她的衣袖。
“好啊,你還站在她身邊?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婆婆!”大貴母親繼續罵起來。
大貴媳婦只是略掃她一眼:“婆婆?算了吧,咱們家跟你們家可是斷了親的,哪裡來的婆婆?夫人可不要說錯了話,叫人誤會我跟你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