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搞錯了,現在又承認了的情況下。
那他們這個鋪子就可以完全宅出關系。
雲清歌就在這時候指著背後那個牌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買這個藥之前咱們就已經簽署了一份協議。如果是自己搞錯的情況下,或者說是有人故意下毒,再或者是被人害而導致的中毒,這個事情與我們無關。”
郭氏不由的一愣,順著雲清歌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個牌子。
然後雲清歌又把他們店裡的包裝給拿了出來,上面寫著兩排很娟秀的小字,表達的大概意思就是這個。
畢竟他們賣這個藥也有可能會致命,別到時候出什麼事情都找到他們這兒來,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郭氏支支吾吾了半天。
雲清歌看她這樣子像是要狡辯,連忙又提醒了一下:“剛才是你自己說了弄錯,你丈夫想畢業應該聽見了,而且我這周圍的人也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女人的丈夫倒不像是個訛人的,聽了雲清歌的話也連連點頭:“是你說的沒錯。”
哪知道郭氏惡狠狠的瞪了自己的男人一眼:“閉嘴,你少說兩句。”
她家裡這個男人倒確實是非常老實,聽了這女人的話果然老老實實的閉了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只見那女人站了起來,理直氣壯的跟雲清歌在這兒糾纏。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你要幹也幹不幹也得幹。這錢你必須得給,否則我今天就在這鬧個沒完!”
這種撒潑打滾的事情雲清歌早就見多了,並不懼怕。
“你要鬧就鬧吧,鬧開了我直接去衙門把這事情掰扯清楚。我也相信縣衙能給我一個公道,你說是不是。”
郭氏卻立馬猶豫了起來。
其實剛才雲清歌就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奇奇怪怪的,總讓人感覺她的行為與常理不符。
自己的男人住的事情,非但沒有表現出多慌張,張口閉口就要錢。
而且他這個男人還是個通情達理的人,還不是那種在旁邊鼓動她的無良小人。
橫豎就是她自己心裡有鬼。
郭氏倒是也不吵不鬧的,乾脆在他們這門口坐了下來:“反正我不管,今天拿不到銀子我就不走!”
他男人這會兒有了精神,實在是對自己媳婦這種做法看不過眼了,連忙過去把人給拉起來。
“咱還是回去吧,又不關人家的事兒。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的了,傳出去讓人笑話。”
這女人一聽,自己的男人居然還向著外人,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男人眼:“你到底是吃的哪家飯呀?別人對你媳婦惡言相向,你怎麼還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惡言相向?
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雲清歌從始至終都是跟她講道理,只是這個女人眼裡面只認錢而已。
現在倒好,竟然還說自己被人惡言相向。
“我看你說話之前還是要好好掂量一下,我什麼時候對你惡言相向了?你自己沒有道理還非要血口噴人,我沒讓人亂棍把你打出去都算好的。”
這女人叫囂起來:“你敢!”
有什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