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子見自己沒了倚仗,抱著頭蹲在地上:“傷人可是重罪,你們別對我動手!”
慫還說這麼硬氣的話,真是不怕死。
雲清歌把她給拎到一邊去,讓里正一家子把她摁在牆上:“大貴他們家那孩子你給弄到哪兒去了?”
金婆子到現在還在裝糊塗:“什麼孩子不孩子的?本身做的就是人牙買賣,送到我這兒的孩子不計其數,我哪裡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少給我在這裝蒜,就算你這兒經手過很多孩子,但今天送來的小姑娘估計就這麼一個。”
她咬死了說沒有:“我就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雲清歌怒了:“給你機會你自己不把握,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做出一副要動手的樣子,嚇得金婆子趕緊把臉偏到一邊去。
那巴掌沒有應聲而落,而是停在了半空。
雲清歌還打算給她個機會:“我這個人手沒有輕重,如果真要動手的話,不殘也得廢。你自己掂量一下,到底說還是不說。”
金婆子還真是硬骨頭,到這一步了還不打算說:“這裡可是鎮上,縣衙門離這兒也不過幾里路。你個膽敢對我動手,明日咱們就衙門裡見!”
雲清歌冷冷一笑:“那我就直接給你來個滅口,反正扔到山上喂豺狼,十天半月也不會查到我這兒來。你賣人口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官府估計也查不到我這兒來。”
她從身上把隨身攜帶的護身匕首拿了出來,在金婆子面前比劃了兩下。
這女人被嚇得不輕,連忙要喊叫。
里正家的這幾個人倒是挺聰明的,捂住了她的嘴。
這下金婆子嚇壞了,雖然說不了話,膝蓋一軟就跪到了地上,儼然是一副求饒的模樣。
雲清歌看著也非常滿意,示意李振的兒子把手給拿開:“想求饒你就直接給我說,別逼我動手。”
金婆子尋思片刻,做出一副苦惱樣:“我也想把人交給你,但問題是這會兒也遲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雲清歌不由的著急起來,金婆子這話是不是就再說人已經被她賣掉了?
果不其然,金婆子接著道:“傍晚之前被一位富商看上,這會兒我已經讓人給他們送過去了。聽說他們今天就會離開,如果你們還趕得上的話,就這會兒去吧。”
雲清歌那叫一個氣,這金婆子還真是什麼錢都敢賺:“你難道不知道那小丫頭根本就不是讓他父母送來的嗎?知不知道不是親生父母賣的孩子,那就是重罪。”
“笑話,我這來來往往的生意多的是。如果非要去衙門查,那你查到什麼時候?都是先辦事兒,後面再把窟窿給填上。”
這話徹底惹氣了雲清歌,也就是說金婆子什麼生意都做,就是個無良小人。
她一怒之下抬手給了金婆子幾個耳光,打的手上生疼:“天底下有你這種蛇蠍心腸的人,遲早要讓你遭報應!”
金婆子嚇得不說話。
雲清歌追問她:“那富商姓甚名誰?家住在什麼地方?”
在這個問題上面,金婆子必須要權衡利弊。
已經交出去的人就已經是談好的生意,絕對不能壞了規矩。
人家那個富商金婆子也得罪不起,就先撐著:“這個我不能說,咱們這一行的規矩如此,你就不要再逼我了。”
說什麼規不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