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也配,看你這雞樅款式,我都快嘔死了。”
說著她一腳又一腳的踹在他的身上。
肖天被打的清口水都吐了出來,他連忙求饒:“姑奶奶我求你了,饒了我,畢竟我是你男人,打死了你可就成寡婦了,以後我定好好愛你,你說東我不敢西。”
安茜被他這不要臉的話直接說的想吐。
“呦!不錯,死到臨頭了還想著跟我有以後,嫁給你這種醜的掉牙的男人,老孃寧願出家。”
說著她又一腳踢在他的身上。
“啊!痛,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晚了”說著安茜從空間掏出了刀子,對著他下面一陣比劃。
“你說要是我閹割了你,你以後沒準還能去宮裡當個太監。”
“這要是當了總管太監,你們肖家可算是祖上冒青煙了。”
“你說這刀子怎麼用好?我是直接劈上去,還是刺上去,還是用腳跺上去好了?”
“好為難啊!要不我直接劈上去吧!”
說著安茜握住刀子朝著他下面比劃,肖天大驚直接嚇的尿褲子。
一股騷味在本就小的屋子裡蔓延,安茜蹙了蹙眉:“你也太膽小了,其實這不痛,真的,要不讓你試試?”
“姑奶奶,你說要如何才能放了我?”
安茜思考了一下,冷聲道:“放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悄悄地把肖雲家母女倆還有我送走,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就放了你。”
“好好好,我答應,我馬上就把她們送走。”
他嘴上答著,心裡卻再想等老子出去了有你好看。
安茜聽到他的心聲不由冷笑一聲:“怎麼你是不是再想等出去了有我好看。”
“沒沒沒,我不敢。”
肖天大驚失色,這女人竟然能知道他所想。
“好,若是你敢玩陰的,猶如這床。”
話落,安茜來了一個劈叉,那大床瞬間四分五裂,掀起一陣灰塵。
外面聽到裡面床坍塌的聲音,傳來張菊香的聲音:“老五,悠著點,別把人給累死了,這床塌了就塌了,人沒事最好。”
“說”安茜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這一幕嚇得肖天更加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