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糖,可是怡香齋最出名的糖,這怡香齋糕點出名,普通百姓可買不起,沒想到這醜丫發達了,竟然買的糖都是這麼好的。
低頭看著自己壞了的衣服,她起身小跑著朝著家裡走去,先把鐵柱叫來,這死丫頭還得鐵柱那無賴來收拾比較好。
一想到那死丫頭這樣對她,她就氣的不行。
這邊安茜跟雲錦在小賣鋪裡跟陳寡婦聊著天,介紹著貨品。
那邊,張梅香,徐香,鐵柱帶著上次鬧婚禮的幾個年輕男子浩浩蕩蕩地揹著揹簍,拿著口袋就往這邊趕。
“張醜丫,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跟鐵柱走?要麼你這店就懵開了。”
張梅香尖銳的聲音傳來,安茜漠然回頭,這一家人有完沒完了。
看著這氣勢來者不善,雲錦眸子微冷,臉上浮現出不耐煩。
“張梅香,徐香你們有病吧!一天到晚跟醜丫過不去。”
“她一沒吃你們家的,二沒用你們家的,你們咋跟個土匪似的,天天抓著她不放。”
陳寡婦丟下手中的東西,就走出鋪子外,“今天誰敢對醜丫不客氣,就是跟我陳寡婦過不去。”
“我呸!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下賤胚子,連男人都沒有,你嘚瑟啥?”
“要不是醜丫,你此刻還在家裡挑大糞,滾開,礙眼的賤人,真把自己當回事。”
這徐香如同個潑婦似的,直接朝著陳寡婦就吐口水,還不忘把揹簍放下,拍拍屁股,嫌棄的對著她怒罵道。
“男人?”陳寡婦嗤笑一聲。
“你好意思跟我提男人,你也不回去問問你男人,像你這樣的潑婦,母老虎,他喜不喜歡?”
“還真以為自己有男人就了不起,要不是張大錘眼瞎,會看上你。”
“你個欺善怕惡的賤人。”
陳寡婦也不是吃俗的,她跟張大錘可不是一天二天了,張大錘對他的這媳婦可是嫌棄的不行,要不是她隨時勸著,估計早提出和離了。
這話一說,安茜的目光再一次在陳寡婦和徐香身上打量著,要是論魅力,肯定陳寡婦勝。
據她所知,這陳寡婦跟張大錘可還有來往,兩人基本上每個星期都要暗度陳倉一次,這樣一來,她被男人滋潤,也變得愛打扮起來,雖然穿的不好,卻還是挺愛乾淨,臉上盡是被愛過的幸福痕跡,整個人完全是容光煥發啊!
到是這徐香,跟個黃臉婆似的,被人碰過,又被剃成光頭,戴上毛巾,活脫脫跟個老太婆一樣,要不是年紀擺在那裡,她真以為這是張大錘的媽,不是媳婦。
她本挺反感像陳寡婦這種小三,可無奈這正派太垃圾不說,還一天到晚針對她,跟個怨婦似的,她到巴不得張大錘把這女人休了,娶了陳寡婦。
陳寡婦這一對罵,徐香氣的不行,拿起旁邊的揹簍就朝著陳寡婦丟了過來。
陳寡婦一個閃身,躲過揹簍呵斥道:“怎麼說中心裡話呢?我奉勸你收斂著些不要太嘚瑟,小心那天連你男人都看不上你。”
“陳寡婦,你在給老孃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