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嚨發緊,指尖發顫,立馬把秦夢放下,扯過秦安的手就號脈。
“大嫂,我沒事。”
這一號,她眉頭緊鎖,這可是心疾,也就是現代的心臟病,他的身體可經不起一絲折騰,心臟負荷過重,整個人經常處於一種疲憊之中,按照這個時代的醫學水平,就是月如畫來了也只能緩解病情,增加幾年光景。
安茜顫抖的放下他的手,無論如何她都要救他?這是秦家唯一的血脈。
“孃親,小叔他是不是要死呢?”
“別瞎說,有我在,死不了,我一定會救他。”
秦安看著安茜,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正在之時,田桂香抱著豬草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一看到安茜,那個火八股八股的冒。
“呦!狐狸精來了,安茜你的臉哪去了?這是想佔財產來著。”
“你別忘了,你已經跟秦賀斷絕了關係,就別想著來佔老孃家的一分一毫。”
“把你那骯髒的念頭給吞了,否則老孃絕對不客氣。”
田桂香刻薄的聲音傳來,她把豬草一丟,一隻手指著安茜,怒罵聲鋪天蓋地傳來。
安茜頭疼的看向對面張牙舞爪的老婦人,都說婆婆就是媽,她當初剛到秦家的時候一沒辦酒席二沒穿新衣三沒領婚書,秦家可謂是諸事不順,連飯都吃不起。
她可從來沒嫌棄,甚至有想過跟秦賀好好過日子,要不是他被關花花那賤人矇蔽,她也不會離開秦家。
對於秦家,她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不是她,田桂香依舊睡在床上,可如果不是她,秦賀也不會死。
眼前的婦女她可真是當成娘,一心為她好,可依舊走不進她的心裡。
滿含惡意的嘲諷聲依舊傳來:“安茜,如今你有了小白臉,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可憐我兒為你死的那叫一個慘。”
“如今你還來做啥?還要逼死我不成。”
“娘,你這是幹嘛?嫂子來看看我們,你咋這樣說,說話太難聽了”秦安連忙走過去擋住田桂香的視線,試圖把她推進屋子裡。
“哼!這不識好歹的女人,還敢來,我們秦家就是因為這掃把星,才弄得家破人亡。”
“秦安把她趕出去。”
田桂香絲毫不退讓,把秦安推到一邊,氣勢洶洶的指著安茜。
“奶奶,孃親是來看你的,她能救小叔,你別趕她走。”
小小的身體擋在安茜身前,淚眼汪汪。
“讓開,秦夢,這女人害死你爹,如今又要來害我們,你還護著她。”
推開秦夢,田桂香直接操起掃帚就朝著安茜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