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這話一出,寬大福瞬間爆炸,也不顧屁股上的疼痛,咆哮出聲:“是哪個不要臉的從那天晚上以後就訛上我,三天兩頭來找我,說你家那男人滿足不了你,洪翠你不要臉就休怪我不客氣。”
這話一出,族長暴怒,這有違人理道德的事,這兩人竟然做了這麼多。
“夠了,你們覺得很光榮是不是?”金氏冷聲道。
“媳婦,我!”
“閉嘴,今夜我們和離,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隨著房間靜了下來,金氏看了一眼寬大福,掏出剛剛族長在家為她寫好的和離書丟在他的臉上。
寬大福握住那張和離書嘴巴微張,這婆娘竟然來真的。
“族長,這人畢竟跟我過了二十多年,和離以後,就不用讓他們沉塘了吧!趕出洛水村,我再也不想見到他。”
“媳婦,不要啊!”
寬大福後悔的不行,忍著疼去拉她。
族長想了許久才道:“好,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我們洛水村出了這麼個骯髒的事,骯髒的人,這裡自然留不得他們,今晚的事誰也不能說出去,否則依法趕出村莊。”
“寬大福,洪翠,你們今夜收收東西滾吧!若是再回來,兩個人都將被沉塘。”
寬大福看著金氏滿眼的恨意,尤其族長位高權重,說話自然說一不二,也不敢反駁,便只好去收拾東西,拖著病秧秧的身體準備往外走。
眼看著事情告一段落,安茜的聲音響起。
“等等!”
寬大福回頭瞪著她,安茜絲毫不畏懼,迎上他的目光:“寬大福,這就走了,我的東西呢?”
族長看向他,滿臉不解。
“你的東西沒有。”
安茜一聽,立馬俯身對著族長道:“族長爺爺,這寬大福不是人,我為了幫我弟弟治病,拼了半條命上山一個人打死一頭老虎,差點死在老虎的口中”。
“可這男人竟然綁架我弟弟,還把我的老虎拿去賣了,讓我雪上加霜。”
“我弟弟的病要是在沒有錢治,他眼睛會徹底失明好不了,腦子也會徹底傻的,還請族長大人給我做主,嗚嗚~~”。
雲錦聽著,也配合的哭了,那張俊臉梨花帶雨,讓族長甚是覺得可憐。
果然族長冷哼一聲:“寬大福,把人家的東西給她。”
“不是,族長大人,那老虎已經被我賣了。”
“那更好,把錢給她,人家拼了命殺的老虎,你竟然也能偷,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