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尖叫聲傳出,洪翠頹廢的坐在地上,整個人冒著冷汗,鮮血噴了她一臉,寬大福那屁股正在冒著血。
憋住笑,安茜肩膀笑的有些抖動。
“小翠,快上藥啊!這失血過多會死人的。”
洪翠這才站起來,手忙腳亂的把藥一上,扯下一塊被單把他屁股包起來。
處理好這一切,寬大福虛弱的問道:“剛剛你看清是誰從屋頂掉下來沒?”
“是野豬吧!剛剛太疼了,沒來得及看清楚。”
野豬?安茜心裡暗暗怒罵,她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的美少女,竟然被看成夜豬,那麼胖的肥傢伙,她這麼瘦,能比嗎?
這兩人眼光不敢恭維。
“不可能,不是野豬,野豬上不去屋頂,我看是人。”
洪翠一聽是人急了,連忙握住他的手道:“那怎麼辦?要是人,我們兩個的事被發現傳出去,那可死定了,這可是要被沉塘火葬的。”
“先別急,萬一真是野豬也說不定,你看那力氣,把你我還有床都砸壞,肯定體積很重,不是豬,那也是什麼畜生。”
安茜白眼一翻,你才是畜生,你全家才是畜生。
“趕緊走了,那死婆娘要回家了,等一下要是發現我不在,或者發現那傻子,我就慘了。”
寬大福掙扎起身,廢力的把褲子穿好,擋住身上的傷口。
洪翠點點頭,攙扶著他出了屋子。
安茜躲在柱子後面,看來雲錦真的被藏在寬大福家裡。
……
金氏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回到房間,點燃了蠟燭,抬起水猛的灌了一口,舒服的吧唧著嘴。
這才走到寬欽屋子裡看了一眼,寬欽睡著了,把他被子一蓋這才捶捶腰捶捶腿去灶房。
白天幫人家剝蠶豆,一剝就是一天,全身痠痛,肚子也餓的緊,白天就帶了二個窩窩頭去填肚子,此刻開啟灶臺的鍋竟然一口飯都沒給她留,不留就算了,早上她蒸的窩窩頭一個不剩,兩個人能吃得下三十多個窩窩頭。
“老不死的,到現在還沒回來,飯也不留一口,真是翅膀硬了,看老孃回來不收拾你。”
罵完人,這才扭扭脖子朝著柴房走去,準備拿點柴火升個火,煮碗麵吃吃。
黑夜裡,雲錦被綁著丟在柴堆裡,嘴被捂的緊緊地,手腳也被束縛,他動彈不得。
金氏抹黑去拿柴,直接拽出一個人,她嚇得尖叫起來,連忙跑到灶房把油燈拿來,這一照,整個人懵了。
“天殺的,咋會有個人在這裡?”
話落,她把雲錦嘴上的布取下,這張臉好漂亮啊!她不由驚詫的站在那裡,直接花痴的流著口水。
吸溜一聲,口水被她吸回,收到嘴裡。
雲錦得到解脫,嚇得瑟瑟發抖:“別碰我,我要媳婦,媳婦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