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許少是不是死了?”
安茜掙扎起身,藥效還沒有過,如果許少真的死了,那秦賀就死定了。
到底是不是秦賀殺死的不得而知?
“我力氣是大了一點,不過不至於致命,不可能會死”。
秦賀話剛落,幾個鋪快走了進來,一看到秦賀,皆是一愣。
“老大,怎麼是你?”
“許少死了?”秦賀蹙眉,一股不安湧入。
“對,沒了呼吸,老大那可是縣衙大人的少爺,你下手怎麼不悠著點?要是被縣衙大人知道你就死定了。”
安茜心口一緊,若是如此,秦賀死定了,她有著前所未有的害怕,她的雙手緊緊握住。
鋪快話剛落,大門大開,縣衙大人直接走了進來。
秦賀看向外面走進來的一批人,為首的是許大人,這訊息來的也太快,縣衙大人親自來抓人,這不對勁。
難道是陰謀?
雲澈的陰謀,他說過安茜是他的,可是為何要用她來當誘餌?
秦賀百思不得其解,雲澈到底要幹嘛?
“兒子,你怎麼死了啊!兒子,爹爹來晚了,爹爹一聽到你的訊息就趕來,還是來不及見你最後一面。”
許大人哭喊著,臉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雖然這逆子他不喜歡,可終究還是自己的骨肉,出事了怎能開心?
“大人,請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
一個鋪快微微俯身道。
許大人暴怒,厲聲呵斥:“說,人是誰殺的。”
鋪快們相對無言,支支吾吾,眼睛若有若無的看向秦賀,不知道該如何說?
“許大人,是我,許少爺公然對她下藥,欲圖不軌,要不是屬於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秦賀恭敬出聲,淡定自若。
“哼!那你就把他給殺了,你身為官府之人,竟然草菅人命,簡直該死。”
許大人冷哼一聲,眼神凌厲的射向秦賀,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害了自己的兒子。
“回許大人,屬下有譜,絕對沒殺他,我只是把他甩了出去,此案另有隱情,定是有人嫁禍,借許少除去我。”
秦賀試圖為自己辯解,卻被安茜握住手,她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許大人,秦鋪快說的不錯,人確實是被其他人殺的,又來嫁禍給秦鋪快,此案有隱情,萬萬不能輕易定奪。”
“此事我自有主張,休的多言,本大人只知道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