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握住她的手,安茜眼睛看下他,秦賀的臉跟雲澈的臉互相重合。
他怎麼來呢?
她傻笑著推開他:“別碰我,你個混蛋,就愛欺負我。”
秦賀看到安茜整個身子都癱在雲澈身上,氣急了,直接大步走來,抬起旁邊的茶水倒在雲澈頭上,把安茜搶過來擁在懷裡。
這才冷冷地看向雲澈:“別碰她,否則我跟你沒完。”
水順著他的頭髮滴到鼻尖,雲澈眸子的殺意一閃而逝,他隱忍怒氣冷聲道:“放開她,只要她不想,那你就沒權利帶走她。”
“我是她的主人,我買了她,除了我沒有人能碰她。”
秦賀握住拳頭,腦海裡戰場上的一幕就在眼前放映,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他全軍覆沒,讓他差點死無全屍。
“放肆。”
青奎在暗處見狀,連忙飛身而下,抽出長劍擋在雲澈身前。
青奎,雲澈的隨身侍衛,武功高到連赤影赤雪連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秦賀看著胸前的長劍,嘲諷一笑,他握住那把長劍,長劍應聲而斷,鮮血順著指尖流下。
“把人留下,否則不能走。”
青奎丟下手中的破劍,氣勢囂張,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做夢”
秦賀抱起昏昏沉沉的安茜,朝著外面大步離去。
“王爺,我要不要?”
“不用。”
雲澈擺擺手,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握住的酒杯被捏碎,瓷片鑲嵌進皮肉,血順著指尖流在桌子上。
秦賀?還是雲錦?
一個都逃不了,寧願錯殺千人也不放過一個。
秦賀把安茜送回家,還是第一次見她喝的醉醺醺,一邊走一邊吐了他一身,有些無奈地看著床上熟睡的女人,起身搖搖頭離開。
安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白天,酒勁太大,弄得她頭昏腦漲。
忽然想到什麼,連忙翻身坐起,一陣亂摸,掏出那幾張銀票,這才開心的拿著銀票親了又親。
昨天的事她一點影響也沒有,只記得跟雲澈喝酒來著。
雲澈和雲錦到底有沒有關係?雲澈給她的感覺,雖然他表面溫文爾雅,但是總讓她透露出一陣寒意,總覺得這男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