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畫書大王》無限期停刊是因為有領導舉報他“涉黃”,實際上,那部出問題的漫畫是《俠探寒羽良》。
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讀過這個故事,知道主人公寒羽良是什麼人,知道畫面中的人在做什麼,大概不會有人會把它與“涉黃”聯到一起。遺憾的是,沒有調查,沒有申述,沒有透過必要的行政程式,甚至連那幅畫是什麼意思也不清楚,一言定性,不審而斬。
在前塵舊夢之中,《畫書大王》黯然落幕,其消失並不僅僅意味著一份雜誌的終結,更是錯失了一次我國漫畫飛速發展的寶貴機遇。
在那個輝煌的時代,《畫書大王》的銷量堪稱恐怖,每期高達八十萬冊,震撼了整個出版界。
如今,當《最漫畫》站在新的歷史起點上,是否會遭遇與《畫書大王》類似的困境與挑戰?
姜玉樓以為還會遇到,當然,不一定是相同的問題。
“為了確保我們不給對方留下刻板印象的機會,在最開始必須精心經營每一個關係,確保它們都穩固而有力。同時,內部稽核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是雜誌不斷自我完善,避免失誤的關鍵。”
“以漫畫的創作為例,起初應堅守積極向上的主題,對於可能引發爭議的擦邊內容,甚至是血腥場景,我們都應保持謹慎,儘可能避免。
儘管這樣的選擇可能會在某種程度上限制我們的創意自由,但這是雜誌從稚嫩期邁向成熟期的必經之路。這也是為了我們的雜誌能夠在未來更為廣闊的市場中立足,為更多的讀者帶去積極、健康的內容。”
於是乎,姜玉樓詳細地闡述了他對《最漫畫》的發展藍圖。只是現在雜誌還沒影,他所說的也是鏡中花,水中月,究竟如何也有待考量。
不過在他這一番慷慨陳詞之下,與會眾人也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最漫畫》要搞,還要搞的很好,更要起到關鍵的橋頭堡作用。
只是,國內的連環畫實在無趣,他們以前倒也愛看,可自從眼界開啟後,早就看不上了。他們如此,親戚朋友的孩子同樣如此。
大環境這樣,想要追上島國漫畫恐怕很難吧。
有人道出了心中的隱憂,“社長,我們真的可以嗎?”
姜玉樓疑惑地問道:“為何不可?難道我國的漫畫師天生便弱於他國的漫畫家嗎?”
“社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漫畫就像小說,也要有精彩的故事。即使我們有出色的漫畫家,可是故事從哪裡來?”那人連忙解釋道。
“這點我也早有考慮。”
姜玉樓笑了笑,“編輯部的同志一定記得新來的佐天淚子小姐吧?”
“啊,那個漂亮的女留學生嗎?”
“記得啊,佐天小姐華語很棒,待人也很親切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