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文藝報》採訪姜玉樓的新聞見報,《最文學》《人生》和《戀戀筆記本》都受到了極大的關注。
同時,這批作家的才華也受到了普遍認可。
稚嫩的新人於華、走在正確道路上的王碩、成為農村青年人生導師的路謠,以及慢慢走向神壇的姜玉樓,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了《最文學》第一期的價值。
在評論界、讀者讚揚《人生》的時候,《最文學》也收穫了大量的褒揚。
就有讀者來信說,“初聞《最文學》時還不以為然,只是覺得又是拾人牙慧的雜誌。可是在經人推薦購買後,才發覺《最文學》與國內的雜誌頗有不同。純文學,通俗小說,小詩,外國文學,以及感想雜談,可謂應有盡有,讓人讀來頓覺驚喜。希望貴社可以再接再厲,為讀者奉獻出更好的作品。”
還有讀者“希望《最文學》能在眾多雜誌社中站穩腳跟,讓喜愛文學的作家和讀者有更多選擇。”
甚至有讀者說“在《最文學》的身上看到了外國知名文學雜誌的影子,只要穩步前進,不驕不躁,終有一天《最文學》可以成為華夏文學的寵兒,作家們以在《最文學》上發表自己的文章為榮。”
這些讀者來信,即是讚揚和激勵,也是巨大的壓力。
不過,姜玉樓和眾多編輯不會畏懼這種激烈和挑戰。
在為雜誌社忙碌之餘,姜玉樓也在籌備著新作。
新作他想寫的依舊是諜戰小說,而且還是一部前世熟悉的作品,《風聲》。
這部小說講述了中共地下工作者“老鬼”的故事。小說以日偽追查打入其內部的“老鬼”為切口,將特情、偵破等故事要素與小說藝術、人性的發掘和諧的熔鑄一爐,故事發展撲朔迷離、險象環生,充滿理性與情感的高強度較量。
《風聲》是獨立成篇,但如果看作《暗算》“捕風篇”的延續也可以。
由於有著《暗算》的創作經驗,《風聲》從前期準備,也就是採集人物故事,到真正動手開始創作,一切進行的都頗為順利。
等到他寫了五六萬字的時候,已經到了七月初。
這時候,姜玉樓得到一個訊息,陳愷歌和張億謀都以順利從北電畢業,劇組已經準備好從燕京出發,去陝北拍外景了。
他倆還給姜玉樓帶來了一個好訊息,《人生》被導演吳天明看上了,想把這部小說改編成電影,聽說他倆和姜玉樓關係好,就讓他倆先問問姜玉樓的意思。
“這是好事兒,吳導的能力我還是很信任的。”姜玉樓滿口答應下來,這原本就是吳天明的電影,交給別人姜玉樓還不放心來著,“等我有時間會和路謠說一說這事,應該問題不大!”
“誒,那最好不過了。”見姜玉樓答應,陳愷歌放心大半,“不過吳導現在正在籌備拍攝《沒有航標的河流》,暫時怕是抽不出時間來拍《人生》,最快也要等兩年之後了。”
“這沒關係,想要拍好電影就急不來。”姜玉樓倒是不怎麼在乎,前世路謠的小說《人生》改編成的電影就相當經典,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關係,導致這部電影出岔子。
而且《人生》的電影版原本就是1984年的作品,就算推遲一些也不打緊。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姜老師,時間方面您方便嗎?”陳愷歌問道。
姜玉樓是原作者、編劇和製片人,他的意見非常重要。
劇組有什麼動作還真不能甩開人家,而且陳愷歌他們非常尊重姜玉樓,在燕京籌備期間基本做到了有大事必請示。
“嗯,沒問題,雜誌社的事情有主編在。我現在嘛,還真有些閒得無聊,想要出門找找寫作狀態呢。”姜玉樓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