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千代田區皇居附近的房價,現在已經漲到了122萬円/坪。
這個房價數字,對於島國的普通打工人來說,也是個天文數字了。
當然,島國的土地政策和華夏不同,這裡就不細說了。
野原廣智見姜玉樓陷入深思,以為他有什麼顧慮,便笑著說道:“姜老師,別有壓力。這個租金公司會付的,您能想象到《情書》截止七月底的銷量是多少嗎?”
“我猜猜看,去年年底《情書》就賣了十八萬冊,到如今,總銷量怎麼也有六十萬冊了吧?”
“哈哈!”野原廣智大笑兩聲,然後從公文包裡取出一本書,“這是五月份再版的《情書》,您可以看看小說封面。”
姜玉樓接過小說,上面的日文他大多不認識,但是一百萬的數字他還是認識的。
他抬起頭,看向野原廣智,驚呼道:“這麼多!”
姜玉樓之所以如此驚訝是有原因的。
島國和大多數國家不同,這個國家的民眾在幾十年的培養下,養成了看漫畫的習慣,培養出了大批有能力手捧一本漫畫的讀者。
前世,一部Top1的漫畫年銷量能達到三千萬冊,又比如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從1999年發行單行本,到他穿越前,島國國內的總銷量也不過堪堪突破二百五十萬冊。
島國最受推崇的本格推理小說名作家的小說銷量尚且如此,他又如何敢相信自己這個外國人的銷量能超過百萬冊。
其實,這是他起了知見障。
他所瞭解到的島國是經濟低迷後的島國,是被資本家刻意培養的平成“死宅”。現在則不同,島國的經濟前所未有的好,“昭和男兒”不論是自信心還是經濟條件都要遠超後世子孫輩,對文學作品的接受程度也更高。
就比如島國作家小松左京代表作《日本沉沒》,這部作品數年前在島國發行後,當年便以400萬冊的超高銷量在島國科幻史上創造了驚人的紀錄,奠定了他在文壇的地位。
姜玉樓雖然是個外國人,奈何他的小說對島國人的胃口,加上年輕讀者的支援,銷量自然穩步提高。
不過,即使如此,《情書》一百萬冊的銷量當時也在媒體和讀者之間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不到一年時間,這部小說便為角川書店賺取了四億五千萬円,雖然不是純利潤,但也相當驚人了。
畢竟小說的出版是個上線投資,並不是一竿子買賣。
也正因此,當初野原廣智選中這套公寓的時候,角川書店的管理層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爽快的答應了。
和姜玉樓為出版社賺取的利益相比,二十萬円的公寓租金又算的了什麼。
野原同志相信,要是給其他出版社機會,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為姜老師選擇最好的居住環境。
尤其是,姜玉樓手上尚有一部角川書店十分看重的科幻小說還沒引進呢!
野原廣智也是在十分意外的情況下注意到了這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