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寫這部小說袁老師也知道,還特意借去看了一遍,看完後更是連連稱讚。
袁老師是研究古典文學的,但是文學素養沒得說,連他都說好,姜玉樓也是有點小得意的。
在最後檢查一遍後,他就準備投稿了,投稿的雜誌還是收穫。
只是在他寫信封,貼郵票的時候,當代文學的編輯找上門了。
“袁老師,這是……”
人來的時候,姜玉樓傻眼了,因為當代文學的編輯是袁老師在一旁陪同的。
袁老師老師歉然道:“抱歉了玉樓,這回是老師我自作主張,沒有提前告訴你。”
“我和老孟是老朋友了,他求到我頭上不能不幫啊。再說了,你新寫的那部小說實在好,不是還沒發表嗎,我就想著推薦給老孟了。”
姜玉樓張了張嘴,唉這回被袁老師坑慘了。
老孟幫腔道:“玉樓同志,這也怨我們,明明你的第一篇作品就是投稿到我們當代文學的,可惜之後咱們聯絡少了,以至於生分了。”
老孟就是孟韋哉,也是位老革命,和袁老師相識還是在6年前。
雖然認識的時間短,交情卻深。
姜玉樓遲疑道:“可是,我的新作是諜戰小說,和貴社的風格……”
不等他說完,老孟拍著胸脯道:“我們當代文學對題材、風格和表現手法等方面,更注重多樣化。”
誒?是這樣的嗎?
怎麼和我知道的當代文學不太一樣?
其實老孟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當代到底是才成立的雜誌社,創刊不久,還沒有結交太多作者朋友。
除了第一期靠著臉面求來了不少作家書稿,之後收到的投稿質量每況日下。不是沒人投,而是質量不高。
名家少,文學愛好者多。
這對一心想把當代辦成全國最大的文學雜誌的編輯部眾人,可是一種巨大的打擊。
就在他們為高質量投稿而苦惱的時候,姜玉樓的《黃土地》突然就火了。
然後他們一查,誒?這小子不就是第一期給他們投過稿的人嘛。
早知道聯絡上他,《黃土地》不就能刊登在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