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所拉沒有坐下,而是充當了秘書的工作,替老師和姜玉樓泡了茶端上來。
之後,她才側身坐在姜玉樓身邊。
抿了一口茶水後,杜教授笑著道:“玉樓,你和所拉創作的那首歌我看了,非常好,感人至深。”
姜玉樓謙虛道:“您過獎了,我就是給所拉姐幫了個忙。”
劉所拉給了個眼神,算你會說話。
杜教授繼續問道:“我聽所拉說,你還是個詩人?”
“不敢當,其實就是個人的興趣愛好而已。”姜玉樓道。
劉所拉忍不住插言:“老師,你可別聽他的話。他的情詩寫得可好了,都出了詩集,現如今在市面上可是一書難求呢。”
“哦,這麼暢銷,改天我可要買上一本拜讀一番。”杜教授平靜的語氣有了一絲波瀾。
看來學生的這個朋友並不簡單,不過也是,沒有非凡的才華,如何能寫出那樣飽含了真摯感情的歌詞。
姜玉樓繼續秉承著謙虛和低調,說道:“我主職是學生,至於作家和詩人,只是副業罷了。”
“玉樓還是作家嗎?”他的話,使得杜教授都愣了一下。
“目前就發表了兩部作品,其中一部刊登在《當代》第一期,還有一部發表在本月上市的《收穫》上。”
《當代》雖然是燕京的文學雜誌,但是才創刊不久,杜教授並不清楚。可《收穫》的名聲太大了,他都喜歡看《收穫》上面發表的文章。
眼前這個男生年齡比所拉還小,能寫詩而且能寫好詩已經很了不起了,可他竟然還能在文學性非常強的《收穫》上發表文章,這就讓杜教授感到詫異了。
世間竟真有如此奇才!
杜教授問道:“玉樓有上大學嗎?”
如果這麼有才華的年輕人不能上大學,可是國家的損失啊。
不用姜玉樓回答,劉所拉就替他回答了,“玉樓是燕大的新生,讀的還是中文系呢。”
“燕大嗎,很好,很好啊。”杜教授高興地說道。
姜玉樓道:“本來高中的時候,我們縣裡的領導就邀請我到縣政府工作,不過我想著自己的知識不能滿足以後的創作,就決定考水木或者燕大,遺憾的是高考成績距離水木還差了點分數,燕大分數正好夠了。”
劉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