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喝了兩碗,她就不肯再喝了,不是喝不下去了,而是實在是沒那個厚臉皮了。
雖然身上挺不舒服的,但手還好好的,她就想自己吃,這個小小的願望怎麼就那麼難實現呢!
在炕上癱了兩天,也被人照顧了兩天,終於在第三天,他還沒有醒來的時候,林北北就一溜煙跑了。
她這兩天,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心了,狗男人道行太深,她壓根兒就敵不過。
跑到了坡上,她躺在草地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抖著腳悠閒的抬頭望天。
現在的天空還特別的清澈,不像以後,渾濁的,好像一桶沾了墨的水潑上去的一樣。
草被風吹出沙沙的聲音,鳥兒飛來飛去,發出動聽的鳴叫,她伸了個懶腰,又想睡了。
太陽還是大的,只不過她現在在樹底下,而且又有一陣陣微風吹過,所以才會覺得舒服而已。
沒敢躺多久,畢竟草裡的蟲子也不是吃醋的,要是被它們咬了可就不好了。
又逛了幾圈,直到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她才打算打道回府。
餘光看到一塊綠綠的地,她停了下來,才發現是一大片野芹菜。
這塊地方明明不是很偏僻,草也不是特別的長,怎麼來找野菜的人都沒發現呢?
沒發現也好,正好便宜了她。
拔了一大捆,看著夠吃好幾天的了,她才慢慢悠悠的往家走。
路上遇到幾個要出去找野菜的小姑娘,她也毫不藏私,給她們指了地方。
反正不摘,再過不久也會老,她就兩個人,也吃不了那麼多,讓別人去摘總比浪費了好。
回到院子,就見到拿著凳子坐在屋簷下的李寶兒,林北北好奇,她的坐姿,咋就那麼豪放呢!
看到的是她在坐小板凳,要是沒有看到,還以為她是躺在貴妃椅上面呢。
不過人家坐的怎麼樣也不關她的事,收回目光,她進了屋去就弄拿回來的菜。
正弄著呢,劉招娣就過來了,一開口就要拿一半野芹菜回去。
林北北翻了個白眼,可不慣著她,剛剛進來時可沒見著她,這些菜是誰要吃的不言而喻。
口氣也真是大,也不怕撐破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