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山進去的時候，臉色無虞，但是林北北就只知道，他很不對勁。
先上了炕，她緊緊盯著他，“你是不是想要生氣？”
“我可跟你說，我現在可不能激動，激動對身體不好，肚裡的娃也會感受到的。”
雖然覺得她說的太誇張了，但是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顧青山就不敢嘗試。
他吐了一口濁氣，拿了衣服之後提著桶出去。
“你先睡覺，我很快就回來！”
“先等一會兒！”林北北趕緊叫住他，“你先笑一個給我看！”
顧青山：……
他這個媳婦兒，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
“等我洗完澡回來，到時候你想怎麼笑我就怎麼笑！”
說完他也不等林北北迴答，趕緊走了出去。
再慢一步，他就害怕她又叫停了。
林北北努努嘴，嗤了一聲，“還說沒有生氣呢，連笑一下都不肯了。”
長嘆了口氣，她又多加了一個枕頭，把腦袋墊的高高的。
顧青山的速度很快，林北北覺得都沒有幾分鐘，他就帶著一身的水汽回來了。
“不是已經熱水了嗎？怎麼還用冷水洗澡？”
“都已經習慣了，不礙事的！”
顧青山沒急著鑽進被窩，先去暖爐那邊烤了一會兒，把身體烤暖了之後才過來。
他有使不完的力氣，看著躺在炕上的林北北，就有些心猿意馬。
“不是說我想讓你怎麼笑你就怎麼笑嗎？現在先來個傷心的笑！”
顧青山嗯了一聲，把油燈熄滅了。
林北北：……
“你把燈熄滅了，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笑？”
顧青山：“我已經笑了，能不能看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林北北：……
事情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她還看個屁啊看，不如倒頭睡大覺。
“算了算了，我也就不為難你了，誰讓我善解人意貌美如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