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還是癢,可她卻撓不了,也不知道他怎麼綁的,動一下都不行。
“顧青山,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啊,這能管用嗎?”
顧青山點頭,“只要不撓,過不久就不癢了。”
他小時候就是這樣做的,雖然忍的辛苦了點,但不得不說,這非常有效。
如果她一開始就不撓,忍過去就不會長包的,可她忍不了。
盯著她許久,她出了一身的汗,臉都紅透快喘不上氣了,顧青山才把被子掀開。
林北北終於能大喘氣了,她熱淚盈眶,一臉希翼的看著他。
“現在能放開我了吧?”
顧青山搖頭,“還沒好呢,再忍一會兒!”
林北北氣的都想罵人了,她現在都已經不癢了,怎麼還不放人?
可他卻轉身出去了,一瘸一拐的,速度卻特別快,她都沒來得及說什麼,門就被關上了。
落鎖的聲音響起,林北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那麼像被拐進青樓的良家婦女呢。
說走就走了,她這模樣,多沒安全感啊,狗男人就是狗男人,一點都不靠譜。
出了一身汗,又被悶熱的空氣蒸乾,林北北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間就睡過去了。
醒來時,已經解綁了,身上還清清涼涼的,應該是被人上過藥了,感覺還挺舒服。
顧青山煮了疙瘩湯,裡頭放了些青菜,又攤了幾個菜餅,他們晚上就拿這個對付了。
林北北跑出去,從揹回來的柴裡拿出十多個鳥蛋,喜滋滋的遞給他。
兩人沒有油,就只有一點點的鹽,林北北吃著,打算明天去趟城裡。
分家啥都要買,錢票都缺,她們就只能挑些不要票的買了。
精鹽要票,粗鹽不要,就米粒那麼大的鹽,顏色發黃,買回還得自己碾碎了才能用。
他們現在用的,就是這個了。
分了家,四家有三家是高興,剩下一家,這會正在吵架呢,不過怕被人聽見,都是壓著嗓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