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衙,知縣與富豪進行了扯皮,而很快,那些富豪心中的惶恐就再次瀰漫開來了。
不是知縣的威脅起效,他一人終究無法罵過眾多富豪,很快就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但在知縣走後,眾人準備商討如何應對邵燕的審查時,一人驚恐的發現,不知何時,他們面前的桌面上有紙條突兀的出現了。
“誰放的紙條……”
說話那人拿起紙條隨意看了一下,但就是這一看,他整個人都僵硬住了,並有汗水從他額頭低落,整個人的狀態也變得惶恐至極。
如此情況引起了房間裡其他人的注意。
“你看到什麼了,怎麼反應這麼大!”
“他……他來了!”
驚駭到嘶啞的聲音,配上那驚恐至極的面容,一些人已經產生了不好的聯想。
“別,別看玩笑,這裡是府衙,府城之人剛剛來過,他怎麼敢來。”
“就是,現在他應該是如喪家之犬一樣四處奔逃,絕對不敢過來的。”
“這不會是誰的惡作劇吧,誰寫的,給我站出來……”
“……”
“出來啊!”
剛開始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時,他們是不願相信,但隨著時間流逝,卻無人認領那紙條,場中的氣氛慢慢凝固了。
半晌過後,關晨接過了紙條,只見上面赫然寫著。
“你們上報我無所謂,但我感受到的恐懼少了,這不好,很不好。”
“黎鴻信,金涵育,紀升,你們三個的恐懼降低的最快,決定了,我今夜就殺你們。”
“先是黎鴻信,你會在午夜十二點死去,然後是金涵育……”
這紙條赫然是死亡宣告信,在那信上,鏡把要殺的人,甚至是死亡時間都一一寫明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