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雲衣用調笑的語氣說出這番話的瞬間,杜詩月的臉一下子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她雖然記憶不是特別清晰,但也隱約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有多不要臉。
本來跟姜正這樣那樣就足夠丟人的了,更丟人的是還被沈雲衣看見了!
完.完了,我的人格,我的形象,全全完了。
頓時,杜詩月只感覺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暈厥過去。
看到摯友癱倒在自己懷裡,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沈雲衣也連忙哄道:
“好啦,你昨天不也看到了我的情況嗎,大家互相看一遍,扯平了唄。”
“這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啊。”
杜詩月瞄了她一眼,垂頭喪氣地說道:
“你跟姜正是未婚夫妻,做點什麼那都是名正言順的,我我這不是第三者插足嗎。”
說到“第三者插足”的時候,杜詩月眼眶都有些溼了,感覺特別羞愧的樣子。
雖然她說是說帶姜正私奔,在火車上也有過一起睡的親密舉動。
但也不過就是氣急敗壞下的發洩而已,兩人也沒真的越過什麼界限。
甚至在今天早上,杜詩月連偷親都不敢親姜正一口,就是害怕自己真的對不起姐妹。
可昨天晚上就不同了,她不但親了,而且還.唔唔唔唔唔唔唔!那場面想都不敢想啊!
一想到自己對摯友的男人做了這樣的事和那樣的事,杜詩月就感覺自己特別下流、骯髒。
眼見她一副要哭了的樣子,沈雲衣也憐惜地把她擁進懷裡,緊緊抱住後輕撫她的後背,柔聲道:
“沒事,只要我允許,那你就不算是第三者插足了。”
“怎麼可能不算,我明明明明哈?”
話音剛落,杜詩月一下子愣住了,淚眼婆娑的雙眸也瞪得老大。
只要我允許?允許?雲衣允許了?什麼意思?她允許了什麼?
發現杜詩月好像還沒弄明白,沈雲衣便捂嘴笑道:
“你也沒發現對吧,其實昨天晚上我壓根沒醉。”
“啊?你你沒醉?那你是故故意的?”
“是啊。”沈雲衣笑道:“我是故意拉你喝酒,故意在伱面前跟姜正親熱,故意讓你對他下手的,明白了嗎?”
這幾個“故意”一出,杜詩月猛地吸了一口氣,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