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沈雲衣弄清楚發生了什麼,那邊的姜正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只留下沈大小姐站在走廊看著手機發呆。
什麼意思?我的未來義母?為什麼我要管詩月的媽媽叫義母啊,真是奇怪.,算了。
一想到姜正經常都這麼奇怪兼無厘頭,沈雲衣也沒去追究這個稱呼背後的一系列麻煩事兒。
而就在沈大小姐回去上課,準備上完上午最後一節課也趕去杜詩月家一起吃個飯的時候。
在杜家那狹小客廳的唯一一張破舊長沙發上,一場大戰則是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你這混蛋.還真敢啊!”
掛了電話後,腳踝終於自由了的杜詩月也氣得直接撲向了姜正,把他整個人壓倒在沙發上,用母獅子般憤怒的語氣和表情說道。
可不是嘛,杜詩月長這麼大還沒經受過這麼恥辱的事,簡直跟那天晚上不遑多讓。
那天晚上好歹還可以說是喝醉了酒,神志不清,再怎麼恥辱的事情都沒什麼感覺了。
但現在杜詩月可是清醒的很,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人這樣調戲的……氣死人了好嗎!
而被她壓在沙發上的姜正則是雙手枕在腦後,擺出一派輕鬆的姿態,笑道:
“放心,你不是第一個跟我玩這種電話play的人……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哈?杜詩月聞言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用鄙視的語氣說道:
“你這混蛋以前還對誰這麼做過?該不會是雲衣吧!”
瞧杜詩月那副急切的模樣,好像沈雲衣遭受如此對待比自己遭受如此對待,還要讓她感到更加生氣。
於是姜正搖了搖頭,嘆氣道:
“瞧你急的,這讓我有點相信你媽媽之前的推斷都是真的了。”
“媽媽?推斷?她剛剛跟你說了什麼?”
“她說懷疑你是不是不喜歡男人,而是喜歡經常被你掛在嘴邊的那個好姐妹。”
當姜正把自己剛剛聽到的這番話非常實誠的說了出來後,杜詩月本來又氣又急的臉色立刻一變,轉而用哭笑不得的語氣說道:
“她……她真的這麼說?”
“當然是真的了,或者等她買菜回來你自己問唄,如果你敢的話。”
姜正知道杜詩月打死也不可能當著母親的面問出這麼奇葩的問題,畢竟這也太奇怪了。
不過以杜詩月的瞭解,自家老媽也的確有可能說出這種話來,只能無奈的說道:
“那個笨蛋老媽……跟女兒的同學說了些什麼啊。”
“不是女兒的同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