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誰打來的電話後,姜正連忙朝杜詩月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
而杜詩月也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只不過眼珠子卻軲轆一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喂,雲衣,怎麼了?”
待姜正隨口問了一句後,電話裡也傳來了沈大小姐那熟悉的聲音。
“別問我啊,該我問你吧,詩月那邊情況怎麼樣?要不要我也過去看看?”
與此同時,趁著課間休息時間來到走廊外頭,獨自一人依在欄杆上的沈雲衣一邊說著手機,一邊轉身看向了A班裡那個熟悉的空座位。
很顯然,沈雲衣也非常擔心自己這位好友的身體狀況,甚至如果不是最近曠課太多,她估計早就過去探望照顧了。
聽到沈大小姐那邊關切的語氣後,姜正不禁調侃般說道:
“話說你對那娘們也太關心了吧,我都要吃醋了。”
話音未落,姜正便感覺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抓住那的嫩肉用力一扭。
嘶!他立馬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杜詩月,後者也回了個“誰是那娘們”的眼色。
姜正自然不是那種光捱打不還手的人,他也一邊繼續跟沈雲衣聊天,一邊伸手從杜詩月那邊抓去,抓著她的手腕想把她按在沙發上。
“你也別老用那娘們來形容詩月,她聽到的話會生氣的。”
“放心放心。”姜正迅速把杜詩月按在沙發上,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那娘們洗澡去了,一時半會都不會出來,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誰洗……唔!”
不等杜詩月把話喊出口來,姜正便用一個標準的劫匪動作捂住了她的小嘴,把抗議聲堵回了這娘們的喉嚨裡。
“怎麼回事?”這時舉著電話的沈雲衣卻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
“我剛剛好像聽到了詩月的聲音,她就在你邊上吧?”
“沒有啊,怎麼會,如果在的話能不抗議麼,她這麼個大活人,我又沒辦法把她的嘴堵上。”
眼見姜正坦然自若地胡說八道,被他按在沙發上捂住嘴的杜詩月差點當場氣炸了。
好傢伙,你擱這兒睜著眼睛說瞎話呢?一邊捂嘴一邊說沒捂嘴,把我跟雲衣一起當傻子玩?
氣急敗壞之下,杜詩月伸手想揍對方,但姜正的手臂比她的長得多,再加上脖子後仰了少許,讓對方完全碰都碰不著他。
發現拳頭打不到後,杜詩月只好氣得舉起右腳便朝他下身踹去.竟是使出了女士防狼術裡最經典的一招“雞飛蛋打”。
這一腳下去要是真踢到了實處的話,姜正就可以跟杜詩月、沈雲衣一起做高高興興的做姐妹了,不過那種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發生的。
以姜正的身手,這麼軟綿綿的腿法想踢中他的要害那完全就是扯淡,他有一百種方法能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