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正又不會捨棄尊嚴去求能從中周旋的沈家,那就變成了一個死結。
要解決死結,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用剪刀將其中的一根線剪斷。
也就是夏羚說的,“斬草除根,送他一程”。
“據我所知,樸正歡父子雖然在江城權勢很大,但想要他們命的人也不在少數。”
“嗯哼,所以呢?找人去幹掉他們?不會有這麼簡單的事吧。”
“在外面當然不行,不過如果樸正歡因為某些緣故進了監獄,在監獄裡恰好遇到了仇家那發生什麼事就很難說了吧?”
夏羚的意思非常明顯,要幹掉樸正歡,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他送進去。
而這最重要的第一步,姜正卻已經幫她準備好了。
之前公交車上發生的事情是有影片記錄的,而且還有很多人證在場。
這要是起訴上去,“尋釁滋事罪”加“擾亂公共秩序罪”,由夏羚主打的話判他個兩三年也不成問題。
哪怕後續樸正歡能透過各種方法進行減刑,但在監獄裡頭待上個把年始終是難免的。
在這段時間裡,監獄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很正常的事。
“原來如此。”聽完了夏羚的計劃後,姜正又繼續問道:“那樸國昌怎麼辦?他兒子因為我而倒了大黴,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我吧?”
在各種玄幻裡經常出現“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種情況,這也的確是難免的。
尤其樸國昌就只有他這麼一個親兒子,被姜正給弄進監獄去了,還在監獄裡被做掉了,那這不得跟他魚死網破才怪。
然而,當姜正想聽聽夏羚有什麼辦法搞定樸國昌時,她說出來的話卻把姜正都震住了。
“據我所知,花旗集團內部也有很多問題,好幾位大股東都覬覦樸國昌董事長的位置很久,這時候可以充分地利用這點。”
“花旗集團內部.你打算收買他們?讓他們把樸國昌給”
“兒子死在了監獄裡,父親悲傷過度,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從公司大樓墜了下去,這不是很感人的故事嗎?”
“.咕嘟。”
聽到這裡,姜正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顯然沒想到夏羚居然會這麼心狠手辣。
她不但想要樸正歡的命,還順帶想要樸國昌的命,甚至還在打“花旗集團”董事會的主意。
喝了一口可樂後,姜正這才口乾舌燥地問道:
“但要說服花旗集團的大股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吧?憑藉我們恐怕有點.”
“當然不單單是靠我們,這時候就可以邀請沈氏集團入場了。”
夏羚將被子裡的苦艾酒一飲而盡,笑道:
“我那位弟妹似乎一直都對‘花旗集團’很感興趣,而且似乎早就在其中做了些佈局,我們恰好可以利用一下她那多餘的花花腸子。”
“你的弟妹?你指的是”
“你見過好幾次的吧,我那親家弟弟的妻子,‘沈式集團’的行政總監,蘇玉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