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副模樣,再加上剛剛他一拳將那個小混混從前臺丟到門外的壯舉。
讓姜正毫不懷疑這間“守法公民酒吧”似乎一點都不守法.而且最過分的是還不賣牛奶。
夏羚似乎倒是很熟悉這位酒保的強大氣場,便朝他說道:
“我還是老樣子,這傢伙嘛未成年,給他一杯可樂得了。”
話音剛落,夏羚便拉著姜正到吧檯角落坐了下來。
深夜的小酒館裡沒其他人,只有老舊的唱片機在放著古老的藍調音樂。
當酒保把夏羚常喝的苦艾酒端了過來,又給姜正拿來一聽可樂後。
看著拿起苦艾酒的酒瓶子給自己倒酒的夏羚,姜正這才明白了她為什麼愛來這兒。
昏暗的光線,悠揚的藍色小調,苦艾酒那若有若無的茴香味與酒精味。
這一切的一切,都與這位成熟穩重的大姐姐十分相配,結合起來頗有幾分慵懶的美感。
而夏羚則是一邊喝著口感清淡而略帶苦味的苦艾酒,一邊朝姜正說道:
“你剛剛肯定感到很疑惑,為什麼我不讓這事結束,還想拖下去付諸法律,對嗎?”
姜正開啟可樂喝了一口,搖頭道:
“最開始有點,不過我剛剛在車上就已經想明白了,你是害怕我被報復對嗎?”
姜正又不是傻瓜,自然也很容易猜到夏羚剛剛這麼做的意圖。
畢竟夏羚都說了樸少爺睚眥必報,心眼子小,那姜正不但揍了他,還按著他的頭讓人道歉。
這一連串事件下來,毫不誇張地說,樸正歡現在肯定是恨死了姜正,真的想讓他死的那種。
更可怕的是,以“花旗公司”的人力物力還有暗地裡跟流氓組織的那些關係。
樸正歡如果真想弄姜正,他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高中生肯定是抵抗不了的。
正因為想到了這點,所以夏羚才會突然插手進來,沒讓姜正接受他的道歉以結束此事。
“那種流氓敗類,私底下手段毒得很,如果沒有什麼東西能震懾他們,伱有多少條命都不夠死的。”
在過去這些年的律師生涯裡,夏羚曾經見識過很多類似的情況。
打官司贏了,不代表你真贏了,後續的報復也是需要格外在意的。
畢竟律法只能用作於事情發生後對犯人的罪責,不能避免別人取你小名。
對方要是鐵了心要報復,那辦法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根本防不勝防。
看到夏羚表情嚴肅地在那兒喝著苦艾酒,姜正卻微微一笑,笑道:
“沒想到夏羚姐姐你還挺關心我的人身安全,真是讓人感動啊。”
“少來了。”夏羚舉起杯子朝他揚了揚,撇嘴道:“我只是在意雲衣的感受而已,你要是哪天跟雲衣鬧掰了,我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不過夏羚說是這麼說,但兩人都知道她肯定不會這麼做,畢竟跟姜正還是有點交情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