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什麼誤會?”
在杜詩月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姜正也是快速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解釋了一遍。
聽到三位摯友居然以為自己在暗中談戀愛,還說要挖地三尺把“姜正逆子快來受死”找出來趕跑時。
杜詩月先是稍微愣了一會兒,隨後卻只是微微一笑,笑道:
“呵,如果從她們的視角來看的話,這種猜想倒也算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看到她那平靜的神情時,姜正不禁好奇地問道:
“她們三個在你背後這連瞎猜帶警告的,你好像一點都不生氣?”
“因為這種程度的傻事我之前也做過,沒資格因為這個而對別人生氣吧。”
杜詩月一邊說著,一邊打量了姜正一眼,話中顯然意有所指。
別忘了,之前杜詩月也因為擔心沈雲衣的緣故,經常有事沒事地想拆散她跟姜正。
甚至因此還加入了“雲衣學姐保護協會”,打算藉助協會的力量趕跑面前這個男人。
站在這個角度上來看,杜詩月做的傻事可比沈雲衣三人要嚴重得多,已經影響到別人的正常生活和學業了都。
“想插手別人生活的人也會被別人插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所以我對她們的舉動毫無意見,找個時間解釋清楚就好。”
說完這番話後,杜詩月拿起自己調好的料碟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她離去時那瀟灑的身影,就連姜正都不禁暗暗地點了點頭。
不錯,年紀輕輕就這麼闊達,頗有我今年的風範。
感嘆了一句“杜詩月這小姑娘長大了,義父我真是好生欣慰”後。
姜正則是繼續將四份蘸料打好,但就在他剛準備端著料碟朝眾人所在的雅間走去時。
旁邊走過來打蘸料的那兩個年輕人之間的對話卻一下子使其停下了腳步。
這時,一個頭上染著紅毛,穿著皮衣皮褲,不知道還以為是在COS八神庵的精神小夥拿起料碟,朝同伴笑道:
“話說你小子丟石子丟的是真準,哐當就給人玻璃砸了。”
“呵呵,那可不。”另一個雖然沒染髮色,但頭髮卻跟公雞一樣高高豎起來的小夥子揚了揚下巴,十分自信地說道:
“這可是我從三歲開始練到現在的看家本領,百步之內例無虛發,轅門射戟也頂多就這。”
“吹吧你,還百步之內......不說了,趕快弄點麻醬回去,一會兒坤哥又得等急了。”
撇下這麼幾句話,順帶又把整個裝麻醬的料碗整個裝空後,那兩個明顯不是什麼正經人的小混混這才走了。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的同時,一對銳利的目光卻猶如猛獸般死死地盯住了兩人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