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杜詩月這麼一提,正在她腿上按來按去的姜正頭也不抬地回道:
“是啊,你不都看見了嗎,黑斗篷,鐮刀,那都是死神標配。”
“那你剛剛是......是在跟它戰鬥?”
“戰鬥說不上,也就是耍了點小把戲讓它自食惡果罷了。”
雖然成功地給死神的腦袋砍了下來,但自家人知自家事。
那其實根本就不算是戰鬥,頂多就是耍賴。
如果說普通的戰鬥是兩個人對著下棋博弈,看誰棋路精妙。
那姜正用的那些手段就是直接掀桌子,耍盤外招,毫無武德可言。
不過俗話說得好,一時掀桌一時爽,一直掀桌一直爽。
要是單靠掀桌能搞定敵人,姜正倒也不追求正面戰鬥啥的。
他只要結果就行,武德有沒有都沒關係,那玩意不值錢。
“得了。”在將杜詩月的小腿包紮好後,姜正起身笑道:
“今天不要洗澡沾水,用毛巾擦擦身子就行,過兩三天就能好的七七八八。”
“嗯,謝謝。”
“不用謝,說到底本來這事兒就與你無關,是我牽連了你。”
站起身後,姜正一屁股坐在旁邊硬邦邦的木椅上,稍微鬆了口氣。
是啊,本來那死神也就是來找姜正的,跟杜詩月半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不是姜正要送人家回家,她根本就不會經歷這場無妄之災。
但聽得姜正這麼一說,杜詩月卻是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道:
“這事兒之前是與我無關,但現在就跟我有關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死神又沒噶你韭菜。”
“是跟我無關,但跟我的摯友有關,那我可不能坐視不理。”
雖然腿上還散發著隱隱痛感,可杜詩月的語氣卻依然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