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自己一會兒要走七八個站回家,
姜正的嘴角就不由得抽搐了一番。
當然,其實還有坐計程車回家這個選項。
但以姜正的摳門程度那是絕對不可能選的,他寧願走回去。
瞧見他臉上的難色時,杜詩月笑道:
“既然這樣,那一會兒我把家裡的女裝摩托車借你吧,比走路快多了。”
“你家有摩托車?那你自己為什麼不騎?”
“我連駕照都沒有,怎麼騎?”
“那我也沒駕照,你又讓我騎。”
“以你的性格,你還在乎這個?”
聽到她那蘊含著三分認真、三分調侃和三分戲謔的說法後。
姜正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說得好,知我心者杜詩月也,哈哈哈哈哈!”
後者聞言則是撇了撇嘴,搖頭道:
“誰要知你心了,臭不要臉......一腦袋裡不知道裝著什麼奇怪的東西。”
“哪裡奇怪了?這麼多年都是這個樣子,不要睜著眼睛亂說。”
“我哪有亂說?就你今天在食堂裡說的那些東西還不夠奇怪的啊?連死神都出來了,噗。”
提起今天中午姜正當著三人的面開的那個“大玩笑”。
杜詩月忍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語氣中也有些無語。
眼見杜詩月老半天了還記得那件事,姜正也調侃道:
“看來你對我說的話印象很深刻嘛。”
“也不是特別深刻吧,只是對你被那死神割了韭菜的段落比較深刻。”
一聽到杜詩月強調自己被死神割了韭菜。
姜正微微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
雖然這的確是事實,但被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樣當著面說了後,總感覺讓人很不爽。
於是姜正便忍不住爭辯道:
“那傢伙突然砍上來,這誰能躲得掉?連個進入戰鬥的畫面都沒有,純粹搞突然襲擊。”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年輕死神不講武德”,什麼“我大意了沒有閃”之類。
這番強行辯解引得杜詩月忍不住鬨笑起來,一時間清冷的街道上充滿了歡樂的空氣。
笑過之後,杜詩月也吃完了手上的麵包。
一邊拿出自己的水壺喝了一口水潤潤,一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