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前往畢羅市的路上,昏迷的海拉姆市長睜開雙眼。
“文物呢?”
他的第一句話,便是開口詢問文物的所在,可見他心中有多貪財。
駕駛位上的警察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到他的模樣,無聲地搖了搖頭,道。
“市長先生,您醒了。”
“我問你,文物呢?”
“還有那個該死的罪犯,盜竊文物的罪犯呢?”
海拉姆從後座上起身,對正在開車的警察怒吼道。
開車的警察在他的怒吼下,把當時的情況告知給海拉姆。他聽了之後,這才回憶起那個人的可怕。
一時間,冷汗直冒。
“可惡,這些混蛋,他們的錢和地皮都別想要回去了!”
良久,海拉姆咬牙恨聲道,他只要一想起自己竟然被人用眼神給嚇暈了過去,心裡就升騰起一種屈辱感。
宛如被人在萬眾矚目中侮辱一般,在他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記。
警車一路送到家,海拉姆牽著滿臉呆滯的女兒,輸入密碼,鐵門自動開啟。
“嘎吱~”
海拉姆左手按在大門上,大門卻是“嘎吱”一聲被他輕輕一按就推開了。
“怎麼不鎖門?”
他眉頭皺起,但也沒在意,推門而入,大廳內一片黑暗。
“帕拉維!”
海拉姆大喊一聲,整座別墅內無一人回應,他立刻覺得不對勁。
帕拉維是家裡的保姆,現在雖然已經是晚上十點,但這個時間,可還沒到保姆的休息時間。
而他也只是一個鄉下小城的市長,也沒有資格在身邊配備保鏢和警衛。
“噗!”
一聲輕響,海拉姆只覺自己後頸上傳來一股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