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肖勝男的請求提的有些俄然,陳楓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禁不住笑出聲來,緩緩點了頷首。
“我們現在是分工火伴,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聽陳楓這麼說,肖勝男禁不住抬開端,看著他臉上淺淺的微笑,不知道為何,只認為心底對面前這個人的敵意突然少了些。
但很快她就復原了失常,愣愣地址了頷首,跟在陳楓的死後出了房間,沒走多遠便回到了剛剛才離開的密室。
“喏。”
合法肖勝男盤算出來時,陳楓卻先一步把他攔了上去,伸手遞給了她一個彩色的頭套,肖勝男也是這個時間才反映過去,不由得暗罵自己真是蠢,差點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看著她輕輕有些酡顏的模樣,陳楓不自覺的笑了笑,戴好頭罩關上密屋門走了出來,密室內,魏峰正以與肖勝男溝通的姿態被拷在角落裡,底本正低著頭神態有些不清的他,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才緩緩抬起了頭。
自打被關進密屋後,肖勝男便沒再見過魏峰,往常再見到這個戕害陳炯的恩人,她禁不住攥緊了拳頭,雙眼透過面罩的兩孔開釋出無盡的恨意。
“你們是誰?”
藉著密室內強勁的光芒,魏峰抬眼高低打量起二人,此刻的他
看上去非常的衰弱,雖然陳楓依然保障他天天正常的食物供給,但卻經常不給他水喝,食物也是幹辣的頗多,算是一種別樣的折磨。
“這你不需要知道,反倒是咱們需求問你,魏峰老師,你究竟是誰?”
聽到對方輕而易舉的說出了本人的名字,魏峰禁不住有些驚訝,但隨即便復原了安靜冷靜僻靜,不停地舔著已經快要乾裂的嘴唇。
“你們便是弄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用盡最初的力量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後,魏峰便精疲力盡般的再度低下了頭,做出了一副不盤算再剖析二人的模樣。
而見他云云,陳楓倒是微微的笑了笑,笑顏中帶著顯然的輕蔑,當初的他曾經不再是方才誰人陳楓,而是成為了一個不近情面的審訊官,作為潛在的合作伙伴,他之前並不想對肖勝男用刑,可是如今,對待魏峰,他有很多辦法讓他開口。
“有種,真不愧是神照會進去的人!”
聽到神照會這三個字的一瞬間,底本低著頭的魏峰馬上抬起了頭,望向二人的眼神裡帶著幾分恐慌,在他看來,應當不可能會有人曉得神照會的工作,而這便是陳楓有意這麼說的目的。
見到魏峰這副模樣,陳楓不由冷哼了一聲,不停地向魏峰施加著壓力,當初的他,就是在應用資訊不平等這一點,慢慢讓魏峰的生理防線崩潰。
“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雖然陳楓在不斷的壓榨,可魏峰卻並沒有放棄抵抗,哪怕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