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覺得有些意外。”林衍笙臉上的笑一點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貝琳不解，“意外？”
“本來以為我太太小時候只是受小男生歡迎，沒想到連小動物也一樣。”
貝琳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就聽見他發問，“那追著你跑的小男生，見過你被大鵝追著跑的樣子麼？你們三個有沒有比一比誰跑最快？”
“……”
貝琳天靈蓋一黑，那會隔三鄰居家大鵝追著跑，簡直就是她的童年噩夢，與此同時她又不得不佩服林衍笙的聯想能力。
事實上，他們三個還真一起跑過。
那個她一年級時，天天雷打不動追著她回家的小男生，最後就是被那隻大鵝給嚇跑的……
大鵝戰鬥力彪悍，生生將那時候四肢不協調的貝琳追成了學校運動會短跑冠軍，最後功成身退上了飯桌變成一鍋噴香美味的老鵝煲。
也因為這事情，後來她的擇偶標準裡有條雷打不動的鐵則，就是不能怕鵝。
“我外婆還跟你說了什麼？”短暫回憶過後，貝琳豁出去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與其這樣被慢刀子磨，不如直接來個痛快。
要丟臉一次性丟完就是。
“你確定要聽？”林衍笙又把問題丟回去。
貝琳就跟著變了主意，“你還是閉嘴吧。”
林衍笙點頭，還真把嘴給閉上了。
聽話的像被人奪舍了……
這種時候不趁機落井下石，簡直不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
以至於貝琳不得不開始懷疑外婆其實壓根也沒說別的什麼。
不過她倒也沒有必要去賭這個萬一，就趁機轉移話題，“你跟黎準鬧掰了？”
“我可以說話了？”林衍笙和她確認。
聞言貝琳丟給他一個‘你廢什麼話？"的眼神，就聽見林衍笙又問，“為什麼這麼問？”
“沒鬧掰的話你車禍到現在他怎麼也不來看一看你？”這兩天江寒、徐司宸、蘇行御都來過了，而且還是一起來的，唯獨缺了個黎準。
她這話裡帶著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