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座位坐下後，陳曉發現，金髮女子竟然也是頭等艙的客戶，而且她的邊上，並沒有乘客。
透過飛機座椅後背鍍鉻條的反光，陳曉發現，那金髮美女的視線，時不時會看向自己這邊。
一時間，陳曉也無法確定她的身份。
不過，從金髮女子的眼神中，陳曉並沒有發現一絲狠戾。
要麼，她沒殺過人。
要麼，她隱藏的能力實在太強。
“陳曉，你覺得你內心，有邪惡的一面嗎？”
這時，坐在陳曉身邊的阿離，突然將視線從窗外收回，看著陳曉，問道。
突然聽到這問題，陳曉愣了一下，好奇道：“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你先回答我，有還是沒有？”阿離並沒有解釋，而是想先得到陳曉的答案。
陳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肯定有，一直以來我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雖然我殺的都是壞人，但是在處理很多事情上，也跟他們一樣，手段極其殘忍。”
的確，這些年，為了攻打海外的一些黑暗勢力，陳曉的手段絕對也屬於暴力至極。
阿離又看了眼陳曉，道：“所以在你看來，一個好人突然有一天變成了壞人，或者一個壞人突然有一天變成了好人，都是正常的？”
“這很正常，但是有一個前提。”陳曉認真回答道。
“什麼前提？”阿離好奇地看著陳曉。
“誘因。不論是好人變成壞人，還是壞人變成好人，肯定都有一個誘因，沒有無緣無故就突然變化的。”陳曉說道。
“那麼，如果像我這樣呢？”阿離反問道。
阿離這話，陳曉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明白，阿離指的是像她這樣，突然身體被自己的黑暗人格控制。
“你的意思是，每個人的身體裡，都有正邪兩個人格。邪惡人格，只是一直被壓制著，所以如果突然邪惡人格佔據身體的話，整個人就變了？”陳曉確認道。
阿離點點頭，道：“沒錯。”
“那我覺得，你這種情況，還有一個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