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詩曼相比,不過才十八歲的阿離,身子骨其實看起來要單薄得多,此時穿著白色睡袍的她,露著尖尖的鎖骨,看起來便很讓人憐惜。
尤其是阿離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位置,還有一塊觸目驚心的淤青。
“你是要給我針灸嗎?那我需要脫光衣服嗎?”阿離看著陳曉,淡淡地問道。
看著阿離這個樣子,陳曉的內心沒有一絲歪念,有的只是心疼,道:“不用,你背躺在沙發上即可。”
“好。”阿離配合地點了點頭,隨後緩緩地躺在了沙發上。
不過在躺下去的瞬間,她的柳眉不由得皺了皺。
看得出來,躺下去的時候,有些疼痛。
陳曉拿出針石,開始一針一針在阿離的肩膀上,紮了起來。
“阿離,能把睡衣的衣領,稍微往下拉一點嗎?露出肩膀就可以了。”紮了五針之後,剩下的穴位,則稍微有一些隱秘。
但考慮到黑暗人格的阿離可能忌諱這一點,從而陳曉已經儘可能選擇了一套相對比較保守的針法。
不料……
“我就知道,你腦子裡肯定還是有邪念!既然如此,何必如此虛偽!你想看,讓我脫光了不就行了?”阿離回眸,鄙夷地看了眼陳曉,說道。
聽到這話,陳曉也是一陣無語。
難得一次對一個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沒想法,反過頭來,竟然還要被她冤枉。
要不是因為先前的阿離,看著此時這個黑暗人格的阿離,陳曉忍不住就想給她一點教訓!
“還差三針,就在肩浮穴,鎖撂穴,就只需要把衣服拉下來一點點就可以了。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這麼齷齪啊?”陳曉無語地看著阿離,說道。
“因為你看著就不像好人,另外那個我太單純,指不定是被你給騙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陳曉發現,阿離的說法,變了。
從另一個她,變成了另一個我。
這說明,阿離已經開始接受主人格的那個她了。
為此,陳曉不由欣慰一笑,而後眯了眯眼,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見陳曉突然這個眼神,阿離猛然拉起衣角,警惕地看著陳曉,道:“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