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性感黑絲的楊秘書，到了陳曉身邊後，很是緊張地坐下，雙手搭在黑絲上，看起來就像個性感的乖乖女。
看著楊秘書這個樣子，陳曉忍不住笑了，道：“楊秘書，你很怕我嗎？”
“不……不是的，陳先生，我就是緊張。”楊秘書朝陳曉咧嘴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甜美。
“緊張啥，我又不會把你吃了。”陳曉聳聳肩，隨後拿出手機。
換個妖嬈一點的秘書，陳曉或許會調戲一番，但是看著楊秘書如此拘謹的樣子，陳曉只想說，蘇靖雯挑人有水平。
楊秘書這人，在陳曉眼中，確實算得上一個非常合格的秘書。
“先陪我打幾局遊戲吧，放鬆一下。”陳曉拿出手機，開啟了遊戲。
然而，當陳曉說要打遊戲，楊秘書臉上的笑容，更尷尬了。
“怎麼了？”
“陳……陳先生，遊戲刪了。”
“刪了？為什麼？”陳曉好奇道。
楊秘書小心翼翼地抓了抓自己頭髮，“我怕耽誤工作。”
面對楊秘書這個回答，陳曉突然沒說話。
陳曉記得上一次讓楊秘書玩遊戲，期間她也很緊張，並且一直都在害怕蘇靖雯回來。
彷彿很擔心丟了眼前這一份工作似的。
如今，依舊如此。
陳曉沉默了會，道：“楊秘書，你是很擔心丟了這份工作嗎？還是說，靖雯平時對你很嚴格。”
蘇靖雯的做事風格陳曉清楚，確實一絲不苟，對手下嚴格，常理之中。
不料，楊秘書連忙搖搖頭，道：“不……不是的，蘇總對我挺好的。就是我……”
見楊秘書有難言之隱，陳曉更好奇了，認真地看著楊秘書，道：“就是什麼？”
“沒……沒什麼。”但楊秘書最終還是選擇了迴避。
“楊秘書，我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在靖雯身邊，跟的時間應該也不短了吧？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陳曉的表情嚴肅了幾分。
楊秘書的雙手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裙襬，內心似乎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