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憑直覺。”
鳳緋池重新拿起書，翻到剛看過的地方，“好了，你可以走了。”
“哎，沒勁。那我最後問一句——這綜藝想請你去當常駐，你……”
“不去。”
鳳緋池頭都不抬就拒絕了。
“要是楊悅沒頂替沈汐禾，你是不是就答應去了？”
男人翻書的動作頓了一下。
“不會。”
經紀人“嘖”了聲，然後開門離開。
等他走了，鳳緋池才合上書，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眼神微微迷離。
就算不頂替，那麼專注於拍戲這條路的她，也不會放著劉導的電影不好好拍，中途請假回來接個綜藝。
這不是沈汐禾這種一根筋，認死理的人會做的事。
想著，他又開啟手機，看了眼沈汐禾的朋友圈，一月可見，卻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
和他差不多。
再看劉導的朋友圈，發了條開機前聚餐的。
點開大圖，一下就找到了沈汐禾。
她還真是沒有包袱，妝都沒化，從那明顯淡了點的眉毛和唇色，就能看出來，純素顏去聚的餐。
她對著鏡頭比了個趣÷閣直豎著的剪刀手，也不笑，看起來呆呆的。
鳳緋池不知怎麼，看著看著，就笑了。
截圖，儲存了下來。
是怎麼做到每次拍照都像是被迫營業的？
這麼想想，她也適合去拍綜藝，反差萌，天然的冷幽默，應該也很吸粉。
手比腦子實誠，點了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