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咳了一聲,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你說什麼?”
是她耳朵出問題了,還是沈汐禾腦子有問題?
“我——哭不出來。”
沈汐禾一臉麻木地望著花姐,眼神帶著迷茫。
“什麼?”
花姐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當初籤沈汐禾時,就是因為她三秒鐘便落淚的絕佳共情天賦。
現在,她卻告訴自己,她哭不出來?
花姐不禁握著沈汐禾的兩邊肩膀,眼睛鎖定她,緊張地問她,“汐禾,你別慌,你告訴我,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還是高總這事讓你一時接受不了,你最近悶在家裡一直練戲,太累了所致?”
沈汐禾搖搖頭,表情不變。
“都不是?”
沈汐禾點點頭。
花姐鬆開她,往後一坐,“完了完了,這是真受刺激了……”
“花姐,我只是哭不出來,又不是絕症。”
她不必露出這種天塌下來的表情吧。
見沈汐禾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導自己,花姐簡直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比絕症可怕多了好嗎,你知道你哭起來多美嗎?”
“……”
我謝謝你,第一次見夸人美的角度這麼變態的。
見沈汐禾沉默,花姐站起來,來回踱步。
“我陪你找感覺。”
沈汐禾抬頭看了她一眼,起身,給她泡了杯菊花茶——降火的。
她有預感,這事沒那麼容易,提前給經紀人降降火氣。
花姐不知道她的目的,只從茶几上拿了遙控器,將投影儀開啟,選了部虐心電影,又將窗簾拉上,然後坐回沙發上。
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坐下,給我專注地看。”
沈汐禾:“……”
你的方法就是這個?
系統:你還挺嫌棄?
沈汐禾:不是,看電影管用的話,我淚點至於這麼高?
她這麼多位面又不是沒看過電影。